可此刻出了个问题,让我们几人全都懵逼。
我们在执法队门口,我看着潘杰说着:
“给耙子和三犬打电话,让他们带刘炜回来吧,没事了。 ”
可潘杰分别给两人打了好几个电话,不管耙子还是三犬,手机全都关机了。
潘杰皱眉道:
“小天,我有预感,耙子跟三犬可能出事了,他们两个的手机,我都是让他们二十小时开机。 ”
“ 这次同事关机,肯定让人抓了! ”
我听完思索道:
“ 会不会是那个刘炜的人,或者他的朋友,恰好碰到耙子他们,把他们给抓了报复?”
潘杰叹口气:
“谁知道啊,这不是咱们的底盘,消息也不灵活。 ”
我转头看着我们带来的手下喊道:
“你们听着,立刻分散去找人, 给我把耙子和三犬找回来, 天黑回来集合! ”
“是!”
一众小弟齐齐喊了一声, 便分散开去找人。
我拍了拍潘杰安慰道:
“杰哥, 放宽心,耙子和三犬也都是老社会了,他们不能出事。 ”
潘杰眉头紧锁的点点头,这也是我认识运筹帷幄的潘杰以来,第一次见到他脸上出现慌乱的神情
……
另一边, 五常某个乡镇的农家院子房后。
耙子跟三犬都被捆着手脚堵着嘴,靠着墙根坐着。
而他们面前的刘炜,正满脸大汗的咬着筷子,浑身都疼得颤抖,王泉松则是蹲在刘炜面前,拿着刀小心翼翼的给刘炜挖着膝盖的子弹。
王泉松一点一点划开伤口的皮肉,看了看后叹气道:
“ 刘炜 ,子弹弹头卡进了骨头,我弄不出来, 还是先给你包扎上,待会送你去黑诊所取出来吧,起码人家有麻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