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久时他们看过族谱后,发现这哪里是族谱啊,分明是账本。
上面清楚的记录着,被卖掉的孩子所卖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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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凌久时他们坐在大厅里吃饭时,严师河和小浅从门外进来直奔他们而来。
严师河意有所指问“哟,你们这一上午都在院子里待着呢?”
凌久时毫不在意吐了一口气,“有脏东西。”然后像是刚看到两人一样问“有事吗?”
严师河露出了他那招牌般的笑容。:“没什么事,随便问问。”
黎东源看着他那欠揍的模样就想上前。被凌久时一只手按下了。
黎东源扭过头看了一眼凌久时,什么也没说,继续吃饭。
这边严师河神色凝重盯着凌久时他们的方向。
小浅轻声询问,眼神却瞄向凌久时他们:“哥,你说是不是,就是他们。把族谱和灯带走的。”
严师河看着小浅冷漠的吐出几个字“还能是谁呀?”
小浅被吓的一个激灵,不敢再多问什么。
严师河不屑指着小浅:“这扇门里其他的人都是废物,包括你,要不是你不愿意带上油灯和族谱,哪有那么多事呀。”说完又看了一眼凌久时那边。
小浅知道自己惹严师和不高兴了。迎看对方不好的脸色小心的问:“那咱现在咋办呀?”
严师河听到小浅的话后却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螳螂捕蝉,我们在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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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几人再次来到祠堂,刚走到大门前就见小次那个大伯在门口独自饮酒,十分伤怀的模样。
黎东源上前一步朝他们的大伯询问。:“我想问一下,于家跟河神节的事。”
大伯听完黎东源的询问却没有答话,只是自顾白的倒着酒。
凌久时见大伯像是有事般,自顾自的喝酒,便走到大伯面前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句:“您自己喝酒,是有什么烦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