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我已经在警务室待了快两个月了。
八月中旬,天气变得燥热起来,蝉鸣蛙叫在白天黑夜中无缝衔接着,而我,白天做着警务室的日常工作,晚上研究着林叔以前的工作日志。
我们收起了春秋执勤服,换上了浅蓝色的夏执勤,韩斌惨了点,作训服太热了,他每天只能穿着印着警徽的深蓝色T恤。
韩斌前些天带我去了他家,他妈给我烙了饼,特别好吃。
村里的人来警务室,渐渐的从找‘林警官’变成了找‘傅警官’,当然,找我的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如果碰到需要调解的事,他们还是比较信任‘林警官’,不过这一段时间的调解不像之前的邻里矛盾,大多跟孩子有关。
正值学校暑假期间,村子里的孩子多了起来,韩斌说,每年都是这样,村里在外务工的,暑假的时候没有精力照顾孩子,就会把孩子送回老家,等到开学了再接走,这群孩子让村子里活跃了不少。
林叔负责调解因为孩子产生的纠纷,他给我也安排了一个新任务,帮助村里的老人辅导他们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的功课。
这天是个星期一,韩斌早早的便开车来到了警务室,林叔换上了一身新夏执勤,对着镜子把自己的胡子刮了又刮。
昨天所里给林叔打了个电话,通知他星期一到市局开会,所以韩斌才早早的赶来。
他们从市里返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刚刚送走来问作业的几个孩子。
林叔进屋就满脸严肃,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太高兴。
我问韩斌,可韩斌说他不知道,从市局出来林叔就这个样子了。
“斌子,你去,上老王家卖店买瓶酒!”林叔从房间里出来,塞给韩斌一些钱说道。
说完,林叔转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便传来听听堂堂的声音。
韩斌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韩斌,今天林叔是怎么了?我来这两个月,第一次见他要喝酒。
尽管满心不解,韩斌还是去买来了一瓶白酒。
我想去厨房帮忙,被林叔赶了出来,等林叔叫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