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应该是去给大老刘打电话了,如果陈柏松没有撒谎的话,以一个青壮男子来说,两杯红酒根本不可能让他不省人事,显然他喝的酒里应该被人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几分钟之后,韩卫国又返回了讯问室。
“陈柏松,我刚刚给法医中心打了个电话,一会儿他们会安排人过来给你抽血,希望你能配合一下!”韩卫国说道。
陈柏松连连点头,“韩组长,我一定配合!”
“那说说今天早上的事吧?”韩卫国说道。
陈柏松顿了顿,回道:“我早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躺在床上,我当时就懵了,再转头就看到程爽死在了床上,我当时想马上跟队里汇报,可是我发现我的手机和程爽的手机都不见了,酒店的座机电话也不好用,就在这个时候,程爽的助理就来了,她当时想往外跑,我就想拦住她,问她借电话报警,可是她根本不听我说什么,就喊救命,之后,酒店的人就来了。”
“那这么说你跟程爽的死无关了?”韩卫国审视着陈柏松问道。
陈柏松连连点头,“韩组,真的跟我没关系,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问你,你发现程爽死亡之后,有没有触碰过她的尸体?”韩卫国问道。
“没有!”陈柏松笃定的说道,“我知道要保护现场,所以我除了穿好自己的衣服,我没有触碰现场任何物品,包括被害人的尸体!”
“那这就奇怪了,经过法医的勘查,在被害人脖颈的扼痕处,提取到了你的指纹,而被害人的死因也正是扼颈导致的机械性窒息,这你又作何解释啊?”韩卫国问道。
“这……”陈柏松一时语塞。
韩卫国继续说道:“陈柏松,根据法医的勘查,提取到你指纹的位置,跟死者颈部扼痕的受力位置完全一致,而你却言之凿凿的说自己没触碰过尸体,总不能你的指纹是自己跑到死者脖子上去的吧?”
陈柏松有些激动,不顾被铐在讯问椅上的双手,拼命挣扎,身后警戒的警员连忙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