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点了点头,“是,我们从几个被害人这边考虑,这几个人都改变了身份,我们查都费了好大劲,他钟国涛一直蜗在红星村,他是怎么知道这几个人的情况的呢?我觉得咱们的侦查重点还是得放在钟晓蕊身上,她消失了这么多年,可能每一天都在想着复仇!”
“师父,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我试探着问道。
韩卫国夹着烟的手朝我指了指,“别管对不对,有想法先说!”
我点了点头,“师父,如果把梁武,赵明远,郝飞这三起命案串联起来看,我觉得赵明远和郝飞的案子比较类似,唯独梁武的这个,我觉得跟另外两起有明显的不同!”
众人不禁都看向了我。
韩卫国点了点头,“初哥,你展开说说,怎么个不同?”
“师父,赵明远和郝飞的案子,凶手作案低调隐蔽,同时对现场的处理也是比较完善,但是梁武的案子,不论是杀人方式,还是现场的处理,都比较引人注意,而且我们再看赵明远和郝飞的死,一个是高坠死亡,一个是他缢死亡,可以说是干脆利落,但梁武是被火烧死,死前还被打了麻醉。”我说道。
“初哥,这些都是我们已经掌握的情况,你到底想说明什么呢?”田丰问道。
我解释道:“师父,田组,从梁武的死,我觉得凶手的心理是比较复杂的,既要解恨,心理却还有一丝良知,但反观赵明远和郝飞,手段虽然没有火烧这么残忍,但整个行凶过程,一点没有拖泥带水!”
“初哥,这也有可能是凶手的犯罪心理逐渐成熟啊?这在连环案里不是很常见的吗?”曾奎说道。
“是,曾哥,我知道你说的这个理论,但是从我们手上的几起命案来看,行凶手段在弱化,心理素质却在强化,这明显不符合犯罪心理的行为逻辑啊?”我反问道。
韩卫国迟疑片刻,问道:“初哥,那你是觉得梁武的案子和赵明远,郝飞,不是一个人做的?”
曾奎插话道:“梁武是死在红星和前进两个村中间的大地里,那这么看,还是这个钟国涛嫌疑最大啊?”
“可这也说不通啊?”田丰走上前说道,“好,咱们就算钟国涛和钟晓蕊父女俩共同作案,现在当年的三个当事人都已经死了,已经完成了复仇计划,那钟国涛为啥还留在这里,等着被我们抓啊?”
“老田说的有道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钟国涛如果涉案,却没有选择潜逃,那他就一定有别的目的!”韩卫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