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个澡,里里外外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翌日清晨,我早早起了床,买好了早餐再次来到了韩卫国的办公室。
办公室没人,但卫生间传来的洗漱声让我放下心来,把早餐放到茶几上,等着韩卫国回来。
很快,洗漱完毕的韩卫国回到了办公室,招呼都没打,放下脸盆就拿起了茶几上的油饼。
“买这么些,你也没吃呢啊?”韩卫国嚼着油饼问道。
我点了点头。
韩卫国朝茶几上的早餐扬了扬下巴,“那还不吃等啥呢?等我喂你啊?”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拿起粥喝了起来。
“哎,初哥,昨天我给陈兵打电话了,让他帮咱们查一下陈红梅的死亡情况,刚才陈兵给我回电话了,你还别说,陈红梅的死确实有点说道儿!”韩卫国说道。
“师父,有啥说道儿啊?”我问道。
韩卫国咽下嘴里的油饼,“那是04年11月9号下午五点左右,林春第二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出急救,急救电话是吴晓英打的,她妈心脏病犯了,本来救护车往返加上跟车医护在她家处理的时间,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但那天却用了快一个小时车才到医院,结果陈红梅因为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抢救仅仅五分钟就去世了!”
“师父,为啥用了那么长时间啊?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吗?”我问道。
韩卫国点了点头,“像这种情况救护记录上都会有记录,陈兵调了记录,据当时救护车司机和随车医护汇报,当时救护车走到半路时遇到了堵车,堵车原因是两辆车剐蹭堵了路,全责方的车主提出赔偿一千块钱,但对方车主不同意,非让赔偿五千块钱,双方就那么僵持着,后面的车就都堵那儿了,后来救护车没办法,只能绕路,再加上晚高峰,结果就耽误了时间。”
我想了想,说道:“师父,你说那个李立国和四毛子白宇光会不会跟那两辆剐蹭的车有关啊?”
韩卫国拿着油饼的手摆了摆,“四毛子不会,那会儿四毛子已经在监狱里了,不过这个李立国嘛,倒是有可能!”
“师父,那四毛子本人不能,没准那人跟他有啥关系呢?”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