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种情况来看,他俩的情况跟咱俩一样。”
方笙一拍腿,“所以问题来了,凶手想干什么?趁机杀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俩一会儿是不是就危险了?”
膝盖也被火炉烤得很热,杭司两只手上下搓着膝盖,面带思考,少许她摇摇头。“如果在这里杀人是凶手的目的,那他也不用跟陆南深掖掖藏藏到现在了。那么……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帐篷里陷入安静,就连雪落的声音都听得到,火炉里的干柴被烧得偶尔发出啪啪的响声。积雪多了,帐顶有微微被压的迹象。
杭司就盯着炉内耀动的火苗,盯着盯着突然说,“之前我们说凶手很大可能是知道陆南深情况,如果真的清楚,那凶手这次的目的就很明显了。”
方笙一激灵,抬眼看她,“你的意思是凶手想对付陆南深的次人格。”
“想趁机杀掉陆南深的次人格,又或者,”杭司顿了顿,心头的不安跟涟漪似的不停扩大,“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自相残杀。”
她觉得喉咙生疼,像是火烤到了嗓子似的,于是搬了椅子往后移了移,继续说,“凶手没在附近,至少我们一路走来没发现凶手的痕迹,所以就算他想杀人也没那个条件,最大的可能就是利用声音条件怂恿杀人。”
方笙越听越觉得瘆得慌,她可没觉得烤得慌,反倒觉得浑身更冷了。良久后她又问,“就一定是凶手?”
杭司抬眼看她。
方笙舔了舔唇,倒是觉得嘴唇干巴巴的,嘴角还沙得疼。“那个隐形人格,叫什么来着?哦对,叫卫长的,不是说他藏得最深,性格最难琢磨吗?能不能一切都是他的阴谋?”这番话说完方笙心跳得很快,跟要从胸膛里冲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