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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日楚寒渊登上朝堂,朝会之上说的也都是一些国家琐事,楚寒渊出列躬身道:“臣自云汐省而来,云汐乃此次灾情最为严重之地,故而深知百姓疾苦,恳请皇上免去受灾严重之地三年赋税使百姓有喘息之力。”
“荒唐,国库并不丰盈,受灾三省免去赋税三年,国库岂不是更加空虚,爵爷口气不小可有解决国库之法?”户部尚书胡玉堂出列说道,他也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说出了问题的根本。
楚寒渊神色从容,不卑不亢地回应道:“胡大人,此言差矣。若不施以仁政,百姓困苦不堪,又如何能恢复生产,为国库贡献赋税?况且,减免赋税并非无法解决国库空虚之困。其一,可精简朝廷冗余开支,减少不必要的浪费;其二,鼓励工商发展,增加贸易税收;其三,清查各地官员贪腐,收缴赃款充实国库。”
胡玉堂冷哼一声:“说得轻巧,实行起来谈何容易?精简开支,动了谁的利益都不好收场;鼓励工商,传统士农工商之序岂容轻易打破?清查贪腐,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楚寒渊目光坚定,直视胡玉堂道:“胡大人,正因困难重重,才更需有为之士挺身而出。若皆因困难而退缩,国将何以为国?民将何以为生?”
朝堂之上一时议论纷纷,众大臣各抒己见。
此时,一位老臣缓缓走出,乃是武丞相范璃:“爵爷所言虽有道理,但行事需谨慎,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引发动荡。”
楚寒渊拱手道:“范丞相所言极是,然时不我待,百姓受苦已久,若再拖延,恐生民变。”
皇上一直沉默不语,此时终于开口:“楚爱卿之心,朕已知晓。但此事关系重大,还需从长计议。”
退朝之后,楚寒渊陷入沉思。他深知此事不易,但为了百姓,他决心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