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债这件事白栀极其认真,九门也都心知肚明。
谈好了在还的,没有谈但是划了范围的,还有现在——正在被追债的。
黑瞎子带着解桉和解家的下人,大晚上的抢了不少的铺子和货。
也不都是最好最赚钱的,而是解雨臣精挑细选出来的,最适合做正经生意的地方。
可即使是这样,两家的损失也不小。
一个个的在心里谩骂诅咒,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报仇雪恨。
陈家的人倒是把这个消息带到了陈皮那里,并且认真的询问要不要给解家找的事情做。
陈皮盘着铁蛋子,细数着白栀给的存折上的0,横了说话的人一眼,阴狠的说道“她又没找我的麻烦,我为什么要主动找她的麻烦。
她都说了,我的债要我死了之后她才讨,你们将来守不住我留下的财产,管我什么事。
要怪就怪自己废物,技不如人。”
陈皮没那么讲究,只要生前不来招惹他,死了之后的事和他没有关系,反正自己没活着遭罪。
吴家倒是有点闹心了。
他家就这一个独苗苗,硬是背了上下两代人的债,三个叔叔坐在一起,商量着吴邪以后的未来。
他们怎么样白栀没有管,她忙着准备张起灵和黑瞎子的生日,连恋爱都是抽空谈的。
“这个,这是什么,你跟我说它是莲花,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白栀一手举着一沓手帕不停的甩着,一手气的直捂胸口,对面的丫鬟低着头话都不敢说。
白栀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吐出去,将那一沓手帕放到桌子上,语气平和的说“现在,我再说一遍,是莲花,佛教里的莲花,藏区佛教里的莲花,不是长在山上的雪莲花。
现在,去重新订做。”
看着眼前的人迅速消失,白栀憋在心里的气可算是小了一点了。
解玲端着衣服走过来,放在桌子上,说着她做好的准备。
“小姐,这个是今年的藏袍,红和绿,白和黑。”
白栀翻着那件白黑色藏袍,觉得这个配色好看是好看,只是张起灵穿上,好像没有那种鲜艳的颜色衬得他鲜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