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膳确实没有这么苦,但是因为栀子不喝药,所以只能把药膳的药性保留到最大,最后,就变成这么苦了。”
解雨臣将自己的那碗面吃完,就抱着白栀去一边的躺椅上躺着了,和他俩同一排的,还有跪着的仨。
吴邪数了数,四个,随后也跟着躺了上去。
张起灵被养的娇多了,现在对着味道挑三拣四的。
以前可不会这样,现在不行了,在白栀这,他吃的最大的苦就是喝药。
缓了好一会儿,缓到黑瞎子都吃了两碗面了,才走到躺椅上躺着。
桌子很快就被人收拾了,吴邪看了看一旁的长辈们,小声地跟白栀说“白栀,能不能给我爸他们也上碗素面。”
白栀没有说话,倒是解雨臣开口了。
“解玲,给吴家三位爷上一碗素面,饭,解家管够。”
“谢谢小花。”
吴邪激动的摇椅乱晃,解雨臣偏头看了吴邪一眼,语气平淡的说“不是什么大事,不用谢,栀子现在正呆着呢,不然也不会让你先提这事。”
“白栀吃了多少药膳啊,给她痛苦成这样。”
“两个月。”
白栀看着月亮的眼睛大颗大颗的流着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什么情伤呢。
“好了,不哭了,明天起就是正常的药膳了。”
白栀不可置信的转头望着他,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你说的,明天不吃了,你出尔反尔。”
“没有,我说的是不吃那个苦苦的药膳,没说正常药膳不能吃啊。”
解雨臣擦着白栀的眼泪,慢慢解释道“栀子,现在这药膳一天两顿你都吃了那么长时间了,老张都流鼻血了,你还没反应呢,所以药膳是不能停的。”
白栀知道药不能停,所以想着另辟蹊径。
“能吃药丸吗?”
“不行,我有心理阴影。”
解雨臣拒绝的很快,理由也很充分,白栀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眼看着没有人说话,吴邪想了想心里的疑问,还是决定现在就问。
白栀他俩明显就是躺完就直接睡了,他一个单身汉就不要插足人家的夜生活了。
“白栀,那个你家的小少爷和张起灵是一个人吧,还有吴家的债,还有几次三番的算计,都是什么事啊,你养着他,也是还债的一部分吗?如果是,那是不是说明欠债的不止吴解两家,可能涉及到九门。”
来了,吴小狗的灵魂拷问。
跟那个子弹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
白栀没有看吴邪,也没有看激动的吴三省,而是望着天空,看着星星月亮,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喜爱。
“吴邪,有一些事情,只能你去自己探寻,你才会相信那不堪又残忍的真相。
张起灵和小少爷就是同一个人,我养他不是为了还债,因为我不欠他,我养他是因为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