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很难真正与他交流……你们最近有收集到任何有意义的信息吗?”
按照现在体修们受到祝珏影响,因而焦躁不安的状态,他们自然还完全没有开始观察,便过来排查了。
“他身上的异常才刚刚出现……也许有……”
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的时候,他却猛然察觉刚刚坐在这里的人,此时竟在完全没有引起他们注意的情况下失踪了。
惊慌并未持续超过一秒,在下一刹,向四处环顾的时候,他们又在室内看到了对方其实只是起身游荡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坐诊者已经看着墙上的表皱起眉头。
“我们在一段时间内失去了意识。但这怎么可能?”
坐诊并非真的坐诊,体修们根本不需要医生,此坐诊只是针对于特殊情况设计的分流机制中的工作端口。
想要胜任此岗位,自然需要远超正常水平的敏锐。
不过敏锐不代表能解决问题。下一刹,他看到应该完全正常的人身体突然快速变红,随即竟失去意识。
“因为我一直是对的。”
上门的病人此时却是室内最镇定的那个,此时看着把他送来的人好像被蒸熟一般的状态,心中已有决断。
“你是指什么?”
他并未对坐诊之人完全讲述过所有的发现。
“我们不是无缘无故免疫各种温度变化的。我们能够在各种极端温度下维持稳定,安然无恙,实质上是一种与法修们的法术近似,规避了温度对我们任何投影的传承。”
话音一落,那把他送来的人好像又突然恢复正常,大口喘着粗气。
“这是你做的?”
这显然已经不是什么身体或者精神有问题的范畴。坐诊者此时想呼叫增援,但是此时却又不敢轻易暴露。
似乎真如这病人所言,他们真的可以被杀死,被他们一直以为免疫的温度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