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得帮我想想办法,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他了!”
闫解成气急败坏的道。
闫埠贵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不能在放过许大茂了。
这个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搅和他家的事情,他闫埠贵再不做出点行动出来,别人该以为他是软柿子了,那不得谁都过来捏两下?
“解成,你这两天先请假吧,咱们必须一举把许大茂这货给拿下,虽然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许大茂是罪魁祸首,但是是不是他,我们心知肚明,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闫解成点点头,现在别说让他请两天假了,只要是能把许大茂收拾趴下了,工作辞了都可以。
...
刘寡妇见到进来的许大茂,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道:“你怎么还敢来啊?”
许大茂坐过来搂着她道:“那不是想你了么,现在风声过了,你放心吧。”
刘寡妇听完但还是心有余悸的道:“要不别弄了,再被抓进去,我可没钱赎自己了。”
许大茂右手不老实的伸进刘寡妇的衣服里,坏笑着道:“放心,真有事了,爷出钱赎你。”
被许大茂摸的有些来了感觉的刘寡妇,此时也不那么抗拒了,眉毛一挑道:“不愧是放映员啊,这存款还挺厚的,刚拿出来1000多块钱,现在还有呢?”
要是钱才是吸引女人的不二法门,虽然许大茂再有钱也不会给刘寡妇的,但是刘寡妇知道许大茂有钱,还是贴了上来。
很是让许大茂爽快了一番。
事后,许大茂想到了药的事情:“刘寡妇,你那个药,有没有谁吃了以后会没反应啊?”
刘寡妇摇了摇头道:“那不可能,那药男的吃了得把地捅个窟窿,要是女的吃了,地上的土面子都恨不得吸起来,怎么可能会有人没反应?”
许大茂想了想于莉,确实是没反应啊,接着问道:“那这个药有没有解药啊?或者是有什么方法能解掉啊?”
刘寡妇想了想道:“要么就是做男女之间那事,要么就是用凉水泼,只不过凉水泼的话,药效还是有些影响的,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会变荡妇的。”
许大茂点了点头,现在回想起来,见到于莉的时候,于莉的头发还有点湿,看来要么就是被凉水泼了,要么就是洗头把药给解了。
一拍大腿,暗骂一声自己失去了这个宝贵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