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烟头,将还有半截的烟头踩灭,杨伟民找了个方向就走了出去。
现在的人,晚上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基本上天黑就是凿井。
现在二半夜的,凿井的必然很少,而且基本都是第二口井了。
这也就给杨伟民带来很大的方便,因为结了婚能凿二遍井的,还是占了少数的。
村长家大概在村子的中间,他现在选择的方向是村长家去往村头的方向。
一路走来,除了自己踩在沙土地上的沙沙响还有自己的呼吸声,可以说是静的可怕,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勇气才敢在这么黑又这么静的半夜走路,肯定没看过什么鬼故事。
而且前两年灾害的原因,村子里的狗也是急剧减少,硕果仅存的几条狗,也是非常懂事的,基本都是不敢有存在感的,不然少不了成为狗肉锅。
忽然,杨伟民的耳朵一动,好似听到了女人的闷哼声。
杨伟民驻足细听,果然没错,而且是很压抑不敢喊出来的声音。
此时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该高兴还是悲伤,要真是于海棠的话,那她真是受苦了,赵大宝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深吸了一口气,悄悄的走了过去。
离房子越近,那压抑的声音越明显,而且听声音还是个年轻的女人。
杨伟民心中此时已经充满了悲伤,他几乎能肯定是于海棠了,也不知道于海棠和赵大宝介不介意多个人。
农村的房子可不是像城里的四合院那么高门大户的,甚至很少有四合院,条件好的有个三合院就不错了,而且这还是早年间留下来的。
新建的房子都是土坯房,院墙也都是低矮的土墙。
杨伟民趴墙头往里面看了看,见没有狗或者其他的动物,一个翻身就跳了进去。
轻轻的走到了窗户下面,将脑袋往窗户上靠近了些,里面的声音听的更清晰了。
“不是啊。”
听了听,发现女人的声线和于海棠的完全不一样,于海棠的声音是甜甜的很清脆的声音,而屋里面的这个声音,虽然听起来很甜,但仔细听的话,能听出嗓音里面有些沙哑,很明显平时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大嗓门。
松了一口气,也没心思听这个墙角了,刚转身想走,脚下就把立在墙边的一个小木凳给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