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想了想道:“爸,要不再叫傻柱一个吧,晚上让他掌勺,让孙娜尝尝傻柱的手艺。”
闫埠贵点了点头:“那你去跟他说吧,也不用他随份子了,就出个手艺就得了。”
闫解成点了点头道:“那我一会儿就去轧钢厂找傻柱说去,那我俩先回去歇着了。”
闫埠贵看着像是发情一样的闫解成,就知道这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
少年不知XX贵,到老望X直流泪。
不过他也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知道这玩意控制不了,嫌弃的摆了摆手,让两人回去了。
闫解成拉着孙娜就回到了后院自己的小屋里。
一进屋,闫解成就把门反锁,窗帘给拉上了。
孙娜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闫解成要干什么了,连忙红着脸摇头道:“解成,大中午的,别胡闹了,等晚上的。”
闫解成现在喘气都是烫的,哪还顾得上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一个虎扑就把孙娜给扑倒在了床上,孙娜挣扎了几下后就沉沦在异样的感觉之中。
闫解成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才算是发现,吃到嘴里的才是肉呢,没吃着的,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所以不管现在是啥情况,总之先把孙娜给办了就一点毛病也没有。
二大妈自从刘海中从轧钢厂调到分厂之后,就一直很少出门和邻居们聊天了,觉得谁看她都像是在嘲笑她们家一样。
而且刘海中也不让她出去跟别人闲聊什么的,她也就每天在家里忙活一些手工活,倒也清静。
这会儿快到中午了,二大妈正准备做中午饭呢,忽然听到小猫叫秧子的声音。
“嗯?哪来的猫啊?叫的挺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