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美华倒是一向公正。
祝晓敏想一想点头:“这件事悄悄说,先别张扬,还有,这样的东西,钱二婶怎么会轻易被李奶奶看到,也很奇怪。”
谢承志说:“或者能和黄六婶子问问。”
黄小娟点头:“那我马上回去。”见三人点头,很快出去。
晚上的时候,黄小娟回来,先到祝晓敏宿舍,又叫了陈旭东和谢承志,先把问到的情况说一遍:“说到制钱,我六婶知道,就是李长征他爹没了之后,李长征每天晚上都要惊哭,是李奶奶去庙里求了那枚制钱,用绳子给他挂脖子上才压住惊,轻易不摘下来。”
这样的东西,不要说只是定婚,就是婚后也不大可能摘下来给媳妇儿。
祝晓敏和另两人对视一眼。
黄小娟又说:“我姑姑说,她是听说钱二婶给钱柱子说的那个姑娘,说合了八字都好,只是运势强过钱柱子,要用个什么东西压一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想到那枚制钱。”
找个媳妇儿,运势不能强过她儿子?这是什么人?
祝晓敏微微摇头,又问:“黄主任和黄六婶子有没有说二十年前李长征尸体被找回来的情况?”
黄小娟说:“进山里找人和装殓,都是男人们做的,我六婶当时只陪着李奶奶,我姑姑年纪也不大,根本没有靠近,我还是问我大哥,他也只知道李长征尸体是在落子涧找到的,说是身体被咬的七零八落,但是脸还比较完整,所以能确认是李长征。”
“落子涧?”祝晓敏几乎喊出来,“你是说落子涧?”
“落子涧怎么了?”陈旭东不懂。
谢承志也脸色难看,低声说:“落子涧,传说古代一员女将临阵产子的地方,就在大崖头下边。”
当年那个女知青跳下去,就是摔在落子涧,想不到在她之前,那里还有一个李长征。
上一世的记忆,又再汹涌而来,祝晓敏握紧拳头,手心已经满是冷汗,低声说:“我记着说,李长征是上山打柴的,又怎么会去落子涧?”
落子涧那里多乱石,没有多少树木,不会有人去那里打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