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小亦虽然想妈妈了,可是没有哭鼻子,是不是?”祝晓敏笑问。
承认,那就是想妈妈了,不承认,那就是哭鼻子了。
陆亦睁大眼睛愣愣的瞧着她,似乎也发现这是个坑,可是又没想明白是什么样的坑。
苗诗文听的好笑,伸手戳她脑袋:“看把你能的。”又伸手去抱陆亦,“你不睡就起吧,一会儿那帮小子要来了。”
祝晓敏舒展一下身体,跟着下炕,随口问起这几天的情况。
苗诗文笑着说:“爱军他们几个,晚上轮着过来,总有两到三个人,劈柴挑水都是他们,跑腿的事还有小晨,妞妞和两个臭小子也不闹,能有什么?倒是你,村里的事顺不顺利。”
祝晓敏把炕上的褥子拉展,顺手把儿子接回来往外走,嘴里说:“厂子上了轨道,一些管理上的问题已经做了改进,常厂长为人公正,大家倒也都服他,夏厂长是做实事的好手,生产上的事交给他也没有问题。”
苗诗文跟在身边替她开门,两人去棚子下边坐下,才又问:“管理上的事?杨俊清不行吗?”
祝晓敏见那边妞妞正和谢靖玩小木马,把儿子放下,拍拍他小屁股让他也去玩,这才说:“杨俊清能力是有,就是经验不足,好在没出什么纰漏。”
顿了顿,讲到方晴:“她和常大林是假结婚,应该和京城这边过去的消息有关。”
苗诗文吃惊:“她的心思要深很多,可不像石美君一样坏在表面,不能不防。”
方晴这批知青去后不久,祝晓敏就去了行署工作,她却多接触了一年,自然比祝晓敏更了解。
祝晓敏点头:“目前她没有做出什么,我们能做的也就是打乱她的计划,切断她和京城的联系。”跟着把在厂里的安排说了一回。
那天她拆穿方晴的算计,点醒常大林,常大林当天就和方晴同了房。
之后,常大林替方晴推掉了队里的工作,把她带回厂里,自己分的那间屋子门窗上都装了铁栅栏,自己上班的时候,就把她关起来,自己下班才带出来走走。
常大林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受了方晴几个月的胁迫,也是憋一肚子气,去掉了对方晴的畏惧,一但做了炕上的事,假夫妻成了真夫妻,更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有空就拽着方晴上炕,玩命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