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娟也忍不住笑,推她一下:“促狭鬼!”说完又叹气,“我常听老人说,女人生孩子,生过几胎之后,是很容易怀双胎。这石美君每次生还都顺利,给别人确实是福气,可是到她那里就难说得很。”
除去第一个钱串子肯定是钱元飞的之外,其余的都是父不详,聂一飞也死都不肯承认。
祝晓敏微微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情绪。
要说那两个人,也是自作自受,可是想到那些孩子,总是有些别扭。
等吃过饭,几个人仍然回代销点去住,祝晓敏才和苗诗文说起村里的事。
苗诗文感慨一阵李奶奶,等听到石美君的事,一时没说出话来,隔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当初她被钱秃子祸害,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明峥说的,借那件事让大队部开病退证明,回了城重新开始,她偏偏不肯,到现在走到这个地步,也不知道有没有后悔?”
祝晓敏微微摇头:“和钱秃子那件事,是钱秃子祸害,之后她和钱元飞可是她自己做出来的,后来算计聂一飞,也是她自己的意思,可没有人逼她。”
苗诗文点点头:“旭东他们那批知青,原本对她也很照应,哪知道是个不知好歹的。”
想到石美君和聂一飞结婚时那一幕,祝晓敏点了点头:“旭东他们几个虽然想顾着是同批知青的情份,可也不是拎不清的,石美君永远不知道她失去些什么。”
别的不说,同是同一批去的知青,陈旭东、周东一几个人对王小雅都是处处照顾,直到她上大学走了之后,仍然有信件往来,可自从石美君结婚之后,却能做到不闻不问。
苗诗文微笑,低声说:“就像我们,虽说下乡辛苦,也庆幸遇到这样一些人。”
想到那一帮闹哄哄的大小伙子,祝晓敏唇角也忍不住挑起,微微点头。
苗诗文侧头看她:“还有聂一飞,当初他来的时候,知道他干部家庭,高中毕业,人长的不错,还写一手好字,在我们中间算是出类拔萃,谁又想到会走到这一步?”
祝晓敏冷笑一声:“咎由自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