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以手捂嘴呢?”
“场面太精彩了嘛,呕,所以看得兴奋,忍不住笑,又觉得不礼貌,所以……”
于是一波新的韭菜交了钱,挤到前面去看是什么场面精彩成这个样子……
“呕,呕呕,退钱……退……呕……钱……”
这很可能是大明朝的最后一次凌迟,此后经年,大明境内,再也没有人犯过值得凌迟的罪过。
因为老常精湛的刀工,三个恶丐惨烈的造型,都永远留在了大明百姓的记忆中,挥之不去,警钟长鸣。
当召县令接到萧风的通知,赶到萧府时,他的娘子已经躺在了棺木中,钉上了钉子。
他没有再落泪,就像所有的眼泪都已经流完了一样,他决定将娘子葬在白云观的山上,因为他也不打算回家了。
“萧大人,我听说朝廷要清理丐帮,正在选人,请萧大人给我个差事,为官为吏皆可。”
萧风看着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当年那个油滑、善良、胸无大志的男人,那个男人,也跟着他深爱的娘子一起死去了。
“你不怕高出不胜寒了吗?不想再安安稳稳当你的知县了吗?你娘子希望你好好活着,我也可以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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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知县竟然笑了:“大人,我想安安稳稳的当知县,是因为那时我过的每一天都像神仙一样,我恨不得永远过下去。
现在,我过的每一天都像孤魂野鬼,行尸走肉。我过去图安稳,是害怕连累家人,可如今,我没有家了。
我答应过娘子,不会轻生,那我就宁愿死在为她报仇的路上。到时她也不能骂我,不能不见我,对吧?”
萧风点点头,从刘雪儿的手里接过一卷画轴,递给召知县。
“我以前也没见过尊夫人的样子,不知道画得像不像,你就当留个念想吧。”
召知县打开卷轴,瞬间愣住了,本以为早已干涸的泪水滚滚而落。
他轻轻抚摸着画上女子的脸,画上女子笑盈盈的看着他,樱唇微启,就像在对他说话一样。
“召哥,我不会写啊!”
三日后,朝廷下令,各地丐帮团头,对自己丐帮内部人员,登记造册,记录姓名来历,不得有误。
故意隐瞒人口者,杀;包庇隐瞒罪行者,杀;同谋实行犯罪者,杀!
地方官吏,凡有涉及丐帮之案,无论大小,不得推脱,不得放纵,不得含糊,不得枉法,违者,杀!
各地乞丐,凡清白无罪且无劳动能力者,由团头以栖流所改养老院收留,纳入善堂管理,朝廷予以补贴。
各地乞丐,凡有劳动能力者,无论有罪与否,皆按朝廷命令,迁往西伯利亚,开垦大明国土。
无罪者,朝廷赠以土地、牛羊,助其在西伯利亚安居乐业,繁衍生息。
可入学,可科举,一切平等,不以贱民论。三代以后,可离西伯利亚之地,凡大明国土,皆可往之。
有罪者,镣铐加身而行,按罪行轻重,在西伯利亚劳作一定刑期后可获得土地,恢复自由,平等以待。
重罪者,镣铐不解,终身劳作,不许婚配,不许生育,敢反抗逃亡者,杀无赦。
以上诸事,由内阁总揽,朝廷特命钦差召平安巡查各地,便宜从事。命海瑞监察督促各地官员协助。
京城的一只鸽子,飞跃千山万水,来到了松江府。松江府的一只鸽子,接力飞往海上,一直飞到了日本的宫城中。
被遗忘已久的萧芹,拿着纸条,两眼发光,面带微笑,在房中踱步。
他的脚步如行云流水,毫无声息,就像在脚底和地面之间,有一层柔软的东西隔着一样,并不仅仅是袜子。
三休和尚已经被任命为丞相,处理着日本民间的诸多事务。他只是埋头做事,很少进宫城来见萧芹。
萧芹知道他对自己不服,但无所谓,他仍然是个好丞相。他想要让日本好起来,这就足够了。
萧芹和三休对日本的态度截然不同,但目标却很一致,这才是两人之间最奇妙的合作关系。
萧芹看待日本,就像一头值钱的猪,等养大了就可以杀掉买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