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侯君集这话,众人立马眼巴巴的看着张牧,大有蠢蠢欲试之意。

看到张牧不吱声,张亮作死的说道:

“张县伯怎么不吱声了?是不是怂了?”

张牧:“……………”

“不是,我是在想,郧国公你为什么没有钱?就你府上那点钱根本就不够我赢的。”

“张牧,你说,怎么打赌?”

“简单,如果我五侠镇的女人不能耕地,算我输。如果能耕地,你输。”

“好,简单明了,不过,耕地分深浅,这如何评断?”

“郧国公你耕地能耕多深,我五侠镇的娘们就也能耕多深。”

“会不会是你五侠镇有天赋异禀身强体壮的娘们?”

张牧:“……………”

这厮还真小心。

“我五侠镇十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随便你挑,不管男女,你挑中哪个就由哪个和你比赛。”

听到张牧这话,张亮乐了。

自己怎么说也是武将出身,而且又是工部尚书。天天打制农具,这犁自己太清楚不过。而且为了讨陛下欢心,自己春耕时也亲自耕过地,属于是熟练工。

虽然和一些强壮的男人相比,自己不行。可是和娘们比,还是几千人里随便挑一个,自己还能输?

想到这,张亮脱口而出: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张县伯准备打赌多少?”

“郧国公想赌多少我都奉陪。”

“好,那我赌一千贯。”

张牧:“………………”

“没想到郧国公这么胆小,跟个娘们似的,没有胆色。才一千贯?说出去也不怕世人笑话。”

“张牧,你说谁跟娘们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