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牧被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强按在椅子上后,乌鸦和金大小姐刚想过来拜堂,昏迷的金石笔直接又滑落下椅子。
没法子,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只能再次将金石笔给按在椅子上。
可是此时已经重度昏迷的金石笔无论如何也坐不住,看到金石笔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尉迟宝林那暴脾气立马蹿了上来。
“去尼玛的,没有张屠夫还只能吃带毛猪了?换人。”尉迟宝林一边说一边一脚将金石笔给踹到一边。
“尉迟将军,既然家父昏迷不醒坐不住,那只能我这个做长兄的来了。”看到现场情况,金石笔的儿子自告奋勇走了过来。
本来金石笔的儿子是不看好这婚事的,如果不是因为张牧的面子,他怎么可能妥协?可是当看到广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过来喝喜酒,金石笔儿子的脑子终于转过弯来。
妹妹嘛?嫁给谁不是嫁?横竖都是入洞房生孩子的事。虽然乌鸦这厮名声不好,可是人家有面子啊。只要有一个妹夫在,那以后自己在广州城岂不是要横着走?
“各位,这拜堂能拜两个男人吗?看到金石笔儿子和自己坐在一起,张牧很是膈应。
听到张牧这话,众人一头雾水。这个沐国公想干嘛?乌鸦没爹,你是大哥,代替他爹,天经地义。
老金昏迷不醒,小金也是长兄如父,代替他爹也是天经地义,这有何不可?
能来现场喝喜酒的众人,哪个不是人精?哪个不是刚刚经历九死一生?能在程处默他们几个搜刮狠打痛杀两天两夜还活下来的,哪个能是简单的人?
听到张牧这话,众人稍微一想,再看到金石笔那四房年轻小妾,立马互相做出一副你懂得表情。
“沐国公说的对,自古以来就没有都是男人坐在那的。都是男的坐在那,那哪里能是拜堂?那是拜光棍。”
“就是,必须有男有女,这样才是天作之合。”
“这样,既然老丈人昏迷不醒,那就让丈母娘来。”
…………………
张牧:“……………”
我次奥。这帮叼毛想干嘛?
“各位,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不用坐在这,让大舅哥和大舅嫂坐在这。”张牧一边说一边起身示意金石笔那四个年轻儿媳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