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郁闷不已,索性直接坐下,翘起二郎腿,说道:“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宣判我有罪,把我送去梅洛彼得堡吧。”
那维莱特并未理睬他。
达达利亚自觉无趣,便闭目养神起来。
不多时,娜维娅和空走入原告席。
那维莱特用手杖敲击地面,高声道:“肃静!”
原本喧闹的歌剧院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那维莱特沉声道:“我以最高审判官的名义宣布,白淞镇海水灌入案的审判正式开始。首先,由原告及现场目击证人旅行者进行控诉。”
空从原告席上笔直地站起,开始陈述那日深夜达达利亚的所作所为,并对其进行严厉指控。
他刚刚说完,身后的观众们便纷纷指责达达利亚的丧心病狂之举。
对此,达达利亚只是用手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再重申一遍,那夜我就是闲得无聊,随便做做热身运动,如果这也有罪的话,那我认罪。”
话音落下,谕示裁定枢机的天平毫无疑问地向空一方倾斜。
空继续陈述道:“达达利亚,前一段时间你穷困潦倒,天天去救济站领取物资。
可偏偏就在去白松镇之前,突然有了一百万摩拉。这钱分明就是给你的任务酬金。”
达达利亚依然是那副懒散的模样,“一百万摩拉是我捡的,这难道不行吗?”
他这番解释相当敷衍,现场没有一个人相信。
谕示裁定枢机再度倾斜。如果达达利亚仍然保持这般态度,这场审判将没有任何悬念。
空开口道:“达达利亚,我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能回答出来,我答应以后随时接受你的挑战。”
达达利亚闻言,立刻一改之前摆烂的状态,急切地催促道:“那你快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