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和德国总理的长谈

晚宴过后,大家没有马上休息,又分成了几个房间继续讨论。比如华为公司的金斌斌,德国电讯公司、星空国科技部长小仓等人就进一步的电信业合作,进行细谈。德国电信对于西班牙电讯的合作方式非常有兴趣,在德国政府默许的情况下,自然很愿意签署这样的合作协议。

工业部长卡雷卡则是和拜耳、西门子、几大汽车公司的代表一起,就未来在生物医药、人工器官、汽车、智能家电、智能机器人等领域可能展开的合作,进行进一步的先期沟通。

少洛则是和格拉芙两人进行私人会谈,也根本用不着翻译,全程和上面其他房间一样,都是用德语全程交流。

格拉芙给少洛泡上了一杯咖啡,两人惬意地坐在两个舒适的大沙发上,开始私下就一些观点进行交流。

“少洛先生,请问你的理想就是要建立一个人人幸福平等的大同社会吗?”

“是的,尊敬的格拉芙女士,我的身边已经有了一大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在为此努力着。从大型的星空乌托邦社区,到我们的星空共和国,都是我们实现这个梦想的实验田。”

“少洛先生,这是你们的理想而不是所有人的理想。你们创造理想的同时,可曾遭遇过反对或者甚至是暴力对抗的事件?是否想过其他人坚持自己的人生和制度也是一种自由和平等呢?”

“当然遇到过。即便是人的两个手掌也不可能是完全相似的,甚至您也不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全完相同的两片树叶。很简单,就像一个国家一样,它有着利益集团、中产阶级和数额最为庞大的底层人民构成,对于每个群体来说都有着自己不同的诉求。

我们能做的是打破这个世界固有的禁锢,在尊重每个人自由民主的前提下,从大部分人的利益去出发,共同建设大同社会的理想。

比如是格拉芙总理您,在担任德国总理前您是一位物理方面的平民学者。虽然衣食无忧,但您的心中依然为普通人民的生活而感到担忧和关注,并希望整个社会更团结、更公平、更有社会责任感,而且您的目光甚至不限于整个德国,甚至在欧盟和全球。

这个想法就是您从政的最大缘由,而这个想法也让您在根本上成为了一名为德国利益、欧盟利益至上,相对独立的政治家。

我非常认可您关于‘有着共同社会价值观的国家才能成为朋友’的观点。您代表德国政府全力支持接收中东难民,并督促欧盟和德国一起解决这些难民问题,认为这些才是体现西民主自由的济世之策,哪怕自己背上‘圣母婊’的恶称也毫不在意。

可是到现在几年之后,几个月后将要正式退休的您,对于自己的这个政策有什么看法?”

格拉芙沉默了一下,很艰难的说道:“我的16年任期里,我一直在为重新建立一个强大的德国和团结的欧盟而努力,但是很显然我很不成功。在金融和军事上处于仆从国地位的欧洲国家,根本难以在政治上和米国站在一个平台。

在这最近的20年之中,米国成功地打压控制了欧洲最重要的电子电脑、AI智能、新能源、网络技术、云计算等行业和标杆公司,这是事关人类科技未来一个世纪最为重要的产业,这种结果已经彻底让德国甚至和整个欧洲失去了和米国抗衡的资格。

难民政策则是我在十年前就力推的一项政策,旨在让欧盟的政治地位进一步提升到一个足以和米国、华夏抗衡的地位,可是这一切都远远达不到设定的目的,而且让欧洲陷入了未来可能的社会动荡。

那些难民他们的目标看来并不是努力工作、努力融入民主文明社会,他们的目标是成为社会的蛀虫和寄生虫。信仰宗教的难民采用的是一种掠夺的文化,他们对辛苦工作的人毫无尊重,对于他人文明毫无敬畏,对他人的权利豪不尊重。

他们所谓的成功只不过是建立在掠夺他人努力创造的成果,并自由而排外地享受其中。你看看,‘如果你不喜欢我们,为什么你不离开这里呢?’这句话竟然成了那些中东难民诘问我们德国原住民的经典名言了!”

格拉芙揉了揉自己的头,神情一阵黯然。很显然,她已经后悔自己推行的大规模难民接纳计划了,并且已经意识难民和大量的移民将是未来德国和欧盟社会矛盾最深刻的来源之一。

事实上,德国大规模接受难民和中东移民之后,德国的人口比例已经在发生着严峻的变化,包括土奇国裔等中东移民以其超高的生育率,在德国人口的额比例中快速上升,很多人所说的‘以子宫占领世界’似乎就是这群人最终目的。

“格拉芙女士,这个世界需要正义和公平,也需要民主和自由,但是都是相对的。如果有一部分人只想要将自己的自由和公平建立在剥夺别人自由和公平的基础上,只想去占领他人创造的社会资源去享受,那么这部分人还值得我们去同情和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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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个数据。在德国最近大规模接受难民的几年中,包括今年大规模接受的乌西国难民,导致了社会治安、政府财政、宗教问题、生育问题、就业教育等方面出现了严重问题,导致德国公民的整体生活水平和社会安全、城市环境都出现了退步。

在最近几年中,每年德国接收的难民数量都高达200万以上,而在此同时许多德国的精英、中产则选择移民到了瑞士、米国、奥地利、比利时等地区,这部分德国社会最核心的阶层每年的损失数量在100万以上。这样下去,德国还能成为你心目中哪个德国吗?”

少洛看了看正在低头不语思索中的格拉芙,又接着说道:“欧盟成立以来,米国抑制欧盟崛起的大战略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在核心的军事层面上通过北约组织来控制欧盟的军事力量,并通过东欧问题、中东问题制造的紧迫感和压迫感,来强化其在北约的领导地位;

在政治上,通过内部分化欧盟的行为,如英国的搅屎棍角色,如东南欧一些国家的墙头草政府,让欧盟难以成为一个具有紧密团结的政治联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