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底房产税只是一种调节的工具,即从房产持有者的角度对住宅的需求、住宅的被动分配上进行调节。
法律不禁止你拥有多大的房子,不过前提是你需要为多占用的平均社会和公共资源付出代价。其实,大家可以这样理解,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阶梯式电费、水费和房产税都是一个道理。
2022年的春节对于豫省人民是一个开心的春节,对于免费教育和免费医疗的憧憬让大家开心异常。特别是很多居住在农村的居民,都在奔走相告这一个好消息。
农村问题是全国人民需要解决的大事情,就如一位伟人曾经说过:“只要解决了农村问题,全国的问题也就解决了大半。”
自古以来,民以食为天。
在科技不发达的过去,农民很有可能一年四季都在田间地头奔波,还经常处于饥饿贫困状态。
这个情况主要和过去低下的生产力和低下的农业科技有关。仅仅在100年前的封建旧社会,华夏国平均的粮食(玉米、小麦、大米)亩产量甚至150斤不到;而现在超过了900市斤。而且因为机械化的大量运用,让耕种同样土地的劳动强度也完全降低了下来。
不仅如此,华夏国还大量向非洲等国家输出农业科技和农业技术,让非洲的粮食产量得到了大幅提升,是最近20年来非洲人口大幅增长近一倍,而粮食能够保持基本供给稳定的最大功臣。
比如在日利亚,水稻的亩产量从以前不足200公斤增加到400公斤以上;在埃塞俄比亚的小麦亩产量也得到了翻倍。
在农业生产力得到大幅提升的同时,华夏国也分步取消了公粮上缴、农业税等政策,让农村人口彻底告别了吃不饱的日子。
与此同时,华夏政府实行的让农村富余的劳动力走出去的政策,则是让农业人口除了吃得饱之外、还要有些钱花的重要思路。
而近20年来的城镇化进程,则促进了大量农村人口从乡下进入了城市生活,有效地改善了大多数农民的生活。
城镇化的进程当然也会有负面的一些影响,比如农村空心化的问题。
正如李丽和刘远兰在甘省所做的调查一样,豫省也有许多山区和偏的村庄出现荒废状态,而农村的青壮年和幼年儿童的数量也是大幅减少。
不过,和甘省相比这种情况要好上一些,毕竟豫省的地理位置和文化传统有所不同。
许多人都看到了一个可怕的现象,那就是在年轻人大量离开农村的情况下,随着这一代老人的老去,将会有更多的农村将会彻底无人居住。
这是要函待解决的一个社会大问题,消失的农村和荒废的土地不仅意味着资源和环境的巨大浪费,而且也对粮食安全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整体来讲在农村生活的人们,虽然粮油和蔬菜可以基本自给自足,但是仍然有许多需要用钱的地方,如出行穿衣、结婚生子、新盖或者翻新住宅等,教育和医疗更是两项看不见的无底洞。
教育还好一些,穷生穷养也是一种思路;但是医疗负担却是每一个家庭躲不过去的梦魇。
在上个世纪,即便是手里没钱,村医和赤脚医生也可以以近乎免费的方式,来为乡亲们医治头疼脑热之类的普通疾病,几分钱甚至几毛钱都可以看病。
而现在,即便是扣除物价飞涨和货币贬值因素,普通的感冒发烧到医院都是百元起步,对于一亩地甚至只有数百元收入的农民来说,这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在农村人口中,每年数百元的新农合医保,这几年断缴的人越来越多。因为这个数字在很多人看来费用不菲,而且在看病的时候限制很多。
“小病扛着,大病随天。”这种观念已经成了很多农村老人的口头禅。这是一种制度性缺陷,在医疗产业由为人民服务的公共服务产业转换成盈利性产业的时候,这一切早已经注定。
在农村,你经常能听到这样一个情况:谁家谁家的老人生了重病,拉到了医院根本看不了,只好又拉回家里等死了。
医院看不了?这个就是那些治疗大病的钱农民根本拿不出来,而医院也不是慈善机构,那就只能拉回家等死了。
一病返贫的情况不单在农村,在城市的中低收入家庭同样如此。一个癌症,如果在医院正常治疗拖个几年的话,普通的家庭基本上很难承受。
有人说不是还有医保吗?那真是扯淡。等你重病进医院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各种药不能进医保,各种药需要自费。如果你只要求医保范围内治疗,那对不起,医生会告诉你后果自己负责!
当医疗变为商业化盈利的工具,当医疗变为医生手中谋财的工具时,这个社会的道德观都会被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