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过兵？”铁牛突然说出了一句让对方一愣的话语，也算是铁牛的一个突然袭击。

“是的，我当过五年兵，回来后，被分配到工厂里，我这个人有些叛逆，上学时，被父母和老师管着，当兵被上司管着，退伍后，进了工厂被主管管着，我想自己活得开心点，辞职了，自己想管自己。”小代述说着他心里的想法，以及自己走的路。

“呵呵，你这人很有趣，你知道京城的颜家、东辽的何家、长白的柳家，以及王家，还有背后指使你的江家，他们的下场你清楚吗？”铁牛一一细数着这几个庞大的势力家族。

小代坐在那里，后背在铁牛的细数中被冷汗打湿，额头已经是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手哆嗦了，心梗是颤抖，他努力地镇定着。

“太子，我知道错了”小代终于嘴里挤出了这几个字，犹如，千斤重，说完，他也就释然了，是死是活，全凭面前的年轻人发落，这个时候，他终于知道他背后的周公子，为什么突然退出江湖，消失在众人面前，只身去了国外。

“呵呵，很好，你的态度不错，你应该记得，当你穿上那身军装的时候，所发下的誓言，就算是，你脱下了那身衣服，在国家有难的时候，召之必回，出之必战，这是我们的宿命。。。。”

“难道你也是军人，也是。。。”小代问不下去了，他看着铁牛的眼睛，从那里看到了尸山血海，让他颤抖的东西，只有，上过战场，历经生死的人才有的那股杀气，他明白了，为什么周公子选择离开。

“是的，我曾经是一名军人，保家卫国是我曾经许下的誓言，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一个军人，从没有变色。”

“你。。。你是那位。。血染的风采，对，就是你，请接受我的敬意”小代嘴里说着，看到铁牛没有拒绝，更没有阻拦，知道自己猜对了，立即站起身来，双腿并拢，一个标准的军礼。

“好了，既然知道了，我们都是军中的一员，退伍不褪色，你却是误入了歧途，是这个时代让你迷失了方向，现在，回头还不算晚。”

“嗯，我谨遵命令，我真的错了，是大错特错，有些时候，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一意孤行地走上了这条路，兄弟义气，感情。。。”小代在那里喃喃自语，说着这些年他经历的那些事，以及，风风雨雨中做过的事情。

“呵呵，你想想，我们不是不能和那些人交往，但是，在交往中，他们给你带来的是什么，给社会带来的是什么，你的将来，你想过吗？八一年的那一场严打，多少人走上了不归路，难道，你也想步他们的后尘吗？那样的话，你就亏对军队对你的培养，好好想想吧？”

“不用说了，我知道错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小代满脸的愧色，已经是比刚进来更加地深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机会，不是轻易给的，但是，机会也是自己掌握得，你能够幡然醒悟，这一点很好，说明你陷入的还是不深，听我一句劝，正途才是你现在唯一的选择。”

“我选择，太子，你是我的指路明灯，是你的那句话，我们退伍不褪色，唤醒了我，我能够清楚地认识到，以前做的那些事真的是太混蛋了。”

“呵呵，回头是岸，以后有什么打算？”铁牛突然问了一个小代都没有想得到的话，就这么轻轻地放下了，就这么解决了？

“我没有想好，我不知道是不是也像周公子那样，远遁海外，我很迷茫，还请太子指引。”

“嗯，那就成为国家的人吧，你还在这个行业中做下去，但是，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以，帮着我了解到更多的地下黑恶势力的情况，将他们在某一天绳之以法。。。”铁牛说了很多，也看出了小代内心的挣扎。

“你也可以，将那些不是罪大恶极的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将他们引入到正途，国家和人民会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铁牛又补充道，他已经看出了小代内心的挣扎和颓然感，这就是让他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