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是。。。。”
“行了,小子看热闹是不是很有意思,看热闹是不是很开心啊?”阎王突然转移了话题,看着床上早就没有了呼噜声,早就一只手支着下巴,笑眯眯人畜无害地看着两个人打着嘴仗。
“呵呵,看你这话说的,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打断?”铁牛身子在大床上挺了挺,伸了一个懒腰,就像是刚睡醒一般。
判官到了这个时候,才转过身子,两只犹如鳄鱼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躺在床上的铁牛,眼睛里射出了骇人的凶光,可是,下一秒,他就被铁牛的眼中的尸山血海所淹没。
他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满头的汗水不停地滴滴答答往下掉,不停地颤抖着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流出来的黄色液体已经出卖了他的恐惧要有多大,要有多么的胆寒。
“呵呵,这个胆子还叫判官,不行啊,真的不行啊,不够格啊,真的不够格,胆子这么小真的担不起这个名字,以后,叫小贱吧?这个名字好不好?”铁牛戏谑地转过脸,就看到了阎王两只手竖在了胸口,打出了一连串的手势,然后,大拇指连点三下。
“嗯?”铁牛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个疑问的语调。
就看到了阎王又给出了一个噤声的声音,表明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现在,现场还有一个外人。
“小贱啊,你没有听到吗?你说你都是多大的人了,你这样一搞,把房间都给污了,这是病德治。”阎王鄙夷的眼神将判官叫醒。
“我怎么了?我。。。。”判官一脸的迷惑,可是,他刚才是真的经历了一场生死,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挣扎。
“行了,丢人现眼,这么大的人了,还有尿遗,你这真的是病,抓紧找一个老中医治疗一下吧?”阎王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判官在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他看了一眼铁牛,又转过头看了一眼阎王,这两个人肯定是其中一个有问题,否则,不会有刚才那种异象,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是清楚地。
“闭嘴,我都说了你给老子闭嘴,他妈的,刚才是不是你搞得?”判官眼睛死死地盯着阎王。
“小贱,我怎么了,你这样可不行,尿遗是病,抓紧治疗,要是你的脑子坏死了,那可就完了,你自己必须抓紧治疗,我们怎么说也算是同事,我可是不想你这么早就挂了,你要是挂了,太监组合我可就看不到了,你要是不认识中医,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一个?”阎王嘿嘿坏笑着。
“闭嘴,我叫判官,不叫小贱,不叫小贱。”
“嗯,你不叫小贱,你不叫小贱,你看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多大点事,都是这个年纪了,还在这么激动,唉,病的真的是不轻。”
“他妈的,老子没病,你给老子闭嘴。”
“嗯,我闭嘴,我闭嘴,唉。。。。唉,这人啊,自己生病了,就是不承认,也不让别人说,想想,那不还是对你好吗?”
“啊。。。。你给老子闭嘴,我不是说了,你给老子闭嘴。”判官不断底咆哮着,一时间,房间里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铁牛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判官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又看着阎王那坏坏地笑容,一时间三个人你看我我看看你。
“你怎么不说话了?”三四分钟之后,判官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呵呵。。。。。哈哈哈。。。。”铁牛还有阎王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大笑,两个人的笑声步调一致,是那么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