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郊区赌场;
一直等到韩越等人走远了之后,野狼的这群小弟才敢起身,几个没受伤的小弟给野狼穿上了衣服,不穿实在是太难看了,全身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了,就好像是脱了毛的大公鸡一样,其中一个小弟朝着众赌徒喊了一嗓子:
“都别几把在那看了,过来搭把手啊,把人送医院去~”
可是这群赌徒怎么会管他们的这些破事,有的干脆从桌子上抓了一把钱就朝着外面跑去,气的野狼的几个小弟张嘴直骂:
“草拟吗的,你们这群狗篮子,还算是个人了~”
无奈只能是几个小弟小心翼翼的抬着野狼往外面走去,同时拿了几床破旧的被子,此时的野狼已经没有了意识,身子止不住的哆嗦着,鲜血哗哗的直流。
铺好了被子以后,一个小弟开着车朝着市里的方向跑去,也不知道野狼会不会死掉,毕竟手脚都被砸碎了,筋头子和血管都漏出来了,身上还有被刀刮坏的伤口。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开到了北区的医院,医生直接就把野狼推到了抢救室,同时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手脚是肯定保不住了,被砸的粉碎,只能是截肢了,而且还流了这么多的血,能不能活,就看他的意志力了。
其余的几个小弟伤的并不是太重,都是一些皮外伤而已,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在打个消炎的点滴就可以出院了。
野狼是第二天早上的七点多钟才从抢救室里被推出来,万幸的是他捡回来了一条命,也就是他的体格子比较好,平时注重锻炼,要是普通人,这功夫早就去找阎王爷报道了,只是他的右手和右脚已经不见了,光秃秃的,看起来非常的凄凉,堂堂的北区大混子野狼,就这么倒下了。
其实这一切都命啊,如果说那天野狼在多带一些人,或者是不去赌场,可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或者是发生的晚一点,可说什么都晚了,毕竟已经发生了,既然出来混社会了,那就早应该想到这一天了,一只脚踏进棺材,一只脚踏进了禁所。
住在同一所医院的斌哥早上刚从被窝里面爬起来,旁边睡着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不满的揉了揉眼睛,嘟囔了一句:
“斌哥,你怎么这么早啊,干啥去啊?”
斌哥打了个哈欠,朝着女人的身上摸了一把,呲牙一乐:
“我这不是被尿给憋醒了么,出去尿个尿,早上状态不错,一会儿咱俩来个清晨的友好交流,这次发挥绝对超强~”
女人娇羞的哼了一声,然后眼睛朝着斌哥的某处瞄了一眼,捂着嘴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