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娘们儿我也不太熟悉,就是去年有一天,突然找到了我家,然后找邰楠,说她是邰楠的姘头,还对我吆五喝六的,这我肯定不能忍啊,就这么打起来了,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她还这么记仇,还真是一个小心眼的娘们儿啊~”
“没了啊?”
韩越眨巴眨巴眼睛。
“没了?”
“好吧~”
本以为会听到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没想到琴姐三两句就给说完了,但是这个小浪浪是邰楠的姘头,而当初琴姐是邰楠的妻子,这么说来,很早之前琴姐的头上就戴了一顶帽子啊。
不过同时感叹时间过的也挺快的,一晃邰楠都离开边城一年的时间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或者是邰楠没有找自己的麻烦,可能自己永远都不会和琴姐认识,这就是缘分吧,有些事情,注定是天注定的。
抽完一根烟以后,韩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小幅度的晃动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就坐了起来:
“琴姐,走吧,我们回家,我不愿意在医院待着~”
“啊?回家?你现在头上有着伤呢,在医院住两天吧~”
“不了,也没啥大事,回家一样能养着,况且现在都已经住院六个人了,我在也躺下,那就彻底的乱套了,我实在是不放心~”
“行吧,真是服了你了,哎~”
琴姐叹了一口气,知道他的脾气是有多么的犟,就跟那大野驴一样,只要是认准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只能拿上鞋子给他穿上,心里确实非常的心疼,韩越也只不过才二十多岁而已,却每天都要承担这么多的事情,实在是太累了。
出了医院以后,两人坐车回到了北区,韩越去了迪厅,琴姐去了另一个烧烤店,一进屋老肥和那腾就看到韩越脑袋上缠的纱布,还有脸上的伤,直接就站了起来:
“越,咋回事?这是跟谁整起来?我去拿枪~”
那腾从前台抽出了砍刀:
“草他妈的,谁打的,越哥,你告诉我,今天我不把他腰子嘠下来,我他妈算他长的结实~”
在楼下舞池忙活的大洋听到动静也走了上来,看到韩越的样子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