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面的车里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下车就皱起了眉头:
“妈了个逼的的,这什么什么鬼地方啊,真他妈的臭,好像是谁把死鱼放我嘴边了,熏他妈死我了~”
这时后面的轿车也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留着一撮小胡子,就跟那汉奸差不多,下车的一瞬间差点没摔倒了,用打火机一照,张嘴就开始骂:
“草他妈的,哪个温大灾的把屎拉路上了,这一叫给我踩的,真几把埋汰,恶心~”
汉子一边骂,一边甩着脚,恰好一滴屎甩到了青年的裤腿子上,今天新换的白色西裤,这个黄点子那是非常明显,还在顺着裤腿子往下淌呢,顿时就不乐意的骂了一句:
“操你大爷的的,你他妈别甩了,整我一裤子~”
“草,我不是没看见么~”
汉子咧嘴笑了一下,低头开始蹭鞋上的屎,蹭了好半天,这才 蹭的干净,但是味道还是有的,更加的臭了,这泡屎好像是挺长时间前拉的,表皮都干巴了,但是里面还是稀溜溜的,在加上这天气这么热,都发酵了,又酸又臭,还辣眼睛,那味道就别提了。
这个汉子叫大辉,是南区的一个混子,经营着一个地下小赌场,手底下有个七八个敢打敢拼的小兄弟,另一个青年叫丁子成,同样也是南区的一个混子,经营着一家台球厅,平时和几个小兄弟靠着这个赚点零花钱,还有就是手底下有几个娘们儿,也能来点外快。
“大辉,这个地方对不对啊,他妈的跟个坟圈子一样,哪家他妈的是啊,咋几把找啊~”
丁子成点燃了一根烟,抱怨了一句。
“谁他妈的知道了呢,既然给安排了这个活,那就等会儿吧,一会儿估计人就来了,有人给带路~”
大辉也点燃了一根烟,坐在了机器盖子上面,不断的都这双脚。
“你别他妈的哆嗦了,这味儿老冲了,都辣眼睛~”
“哈哈,等干了就好了,现在有点潮的乎的~”
“......”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左右,马路另一旁的苞米地里面出来一阵阵“哗啦啦”的响声,大辉立马跳下了车,嘴里招呼着:
“好像是他妈的有野猪,赶紧上车~”
丁子成瞥了一眼大辉:
“你他妈的咋不说有二郎神跑出来了呢,煞笔~”
“那是啥啊?”
“你爹,啥啥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