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听这话顿时眉头紧皱,看来这次的情况比我妈妈要想得要棘手很多啊!
果然村长没有骗我们,等我们来到第二家的时候,面对床上呆滞的大娘果真什么也问不出来。
因为当我们踏入第二家的屋子,昏暗的光线笼罩着一切。
床上的大娘静静地坐着,眼神空洞而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居所。
她的目光没有焦点,只是茫然地望向不知名的远方,如同一潭死水,不起一丝波澜。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如同荒芜的杂草。
一旁的憨子出来后却神色异常起来,竟然还抹起了眼泪。
“憨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可怜,世界上最痛苦的就是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好笑起来,没想到憨子还是特别感性的一面。
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这一家,前往最后两家。
来到那个由大伯养大的光棍家时,他的大伯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们。
“你们来干啥?人都死了,有啥好问的。”大伯语气恶劣地说道。
“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我们试图解释。
“有啥可了解的,赶紧走,别在这碍事。”大伯毫不留情地驱赶着我们。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离开。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只有小女孩的那一家。
推开门的那一刻,只见一个瘦弱的小女孩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无助和迷茫。
她的衣服破旧不堪,补丁层层叠叠,颜色也早已褪去。
头发凌乱得像一团杂草,随意地散落在肩头。
小小的脸上布满了灰尘,仿佛很久都没有洗过脸了。
看到我们进来,她惊恐地缩了缩身子,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