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几个小喽啰想出售股份另谋高就,大部分人都是观望状态。
解雨臣也知道这事急不得,才这么点波折,真正握着大量股份的几个不可能乱了阵脚。
只有出现真正能动摇解家财产的大事,那群蚂蟥才会断尾求生。
于是在回京两周后,解雨臣开始让暖暖带队下斗。
当然,下斗是假,清除叛徒搅浑解家这潭水是真。
暖暖自然没什么意见。
不过是杀几个叛徒,顺便偷偷把墓里的东西装起来假装空手而归嘛,这活儿她熟。
黑瞎子倒是不乐意了,“下斗的事让老大和哑巴去不就行了?
既然要有人给花儿爷做保镖,怎么看都是黑爷更合适吧。”
花爷无语的白了他一眼,“选的都是明清时期没啥太大凶险的斗,谁去都一样。
只是因为张哥不喜杀人才让你去的。
再有就是,接连下几个斗都拿不上东西,张哥他不要面子的吗?”
黑瞎子立刻捂住胸口一脸沉痛的样子控诉道,“花爷,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北哑的面子是面子,我南瞎的面子就是鞋垫子?
都是道上混的爷,我接连失手就好听了?”
暖暖立刻笑喷,“你可拉倒吧,你有啥面子?
十回有八回拿不到尾款,不是东西丢了就是铁筷子折了。
你自己算算,不是一般人不敢去的大凶斗有人用你么?
你还能有活干那是因为这一行的人都太贪心,找到凶斗舍不得放弃。
要不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谁会用你这蒙古大夫?”
黑瞎子一副受伤的神情,“扎心了老大,咋还地域歧视呢。
这我可得说句公道话,蒙古大夫治人不行治马还是不错的。”
花爷头疼的揉揉眉心,又串台了,他总感觉跟这货不在一个频道上。
果然这一行的能人都是奇葩。
北哑持续性不说话,南瞎间歇性不说人话,沟通起来都够费劲的。
黑瞎子也就是皮一下,有暖暖的镇压,就算花爷让他上九天揽月下五海捉鳖他也得去。
解家堂口的伙计听说黑瞎子和自家表小姐带队都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