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天黑了,别往深处走了,没事就回去吧。”
“好的,谢谢提醒,这就回去。”
男人走后,我和刚哥往回走:“对了,刚哥,姓周的,跟我要了二十万的茶水费,交货的时候出现了问题,给孙老板下套的人出现了,被姓周的处理了,我听说植物人了,姓周的说二十万的茶水费给对方,我前几天给了姓周的四十万。”
“姓周的亲口要的?”
“嗯,胡子哥没跟你说么?”
“没说,最近一直忙,给不给都行,当地的一个小头头,就当请他喝茶了。”
我一听刚哥这么说,心里也明白了,我这是被姓周的忽悠了啊:“刚哥,你跟我说说情况,这四十万死的太冤枉了吧?”
“没事,就当交个朋友吧,以后来广州办事,也许用的上。”
“刚哥,这个成本有点贵啊。”
“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你跟我去广州。”
“好。”
“回去吧,看这个天,又要下雨了。”
下山,带着刚哥回到院子,给刚哥沏了一杯茶,赵哥他们在玩牌,我看了一会,赵哥根本就不会玩,台面上的一千多块钱都输了,赵哥还嘴硬,我感觉赵哥应该输没了,让我接他的班,我没玩,给赵哥扔了五百块钱就走了。
刚哥喝茶看着书,我凑了过去:“刚哥,你说这个墓,还在咱们下坑的那座山上吗?”
“应该在附近,不会离得太远。”
“怎么说?”
“按照礼制,墓都会按照顺序埋葬,但是缚娄葬俗不清楚,还是要实地探一下。”
“刚哥,这次你去洛阳还是哪里,他们怎么下这种坑?”
“他们很专业,是用炸药,打好探洞,用炸药炸,速度很快,就是滤的不干净,华子在就好了,他对炸药比咱们了解。”
“刚哥你们这次回去,华哥还没好?”
“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还是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那就在等等吧,让华哥养好伤,别落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