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跟在后面,方经理带着我们来到一个包间,方经理并没有进屋,而是关门出去了,剩下三个人,陈老板问男人:“您这是干什么,什么事儿,您说说。”
陈老板倒是客气,男人直接跪在陈老板面前,陈老板赶紧将男人扶起来:“您别这样,在这样我们就走了。”
男人哭着说:“我是***的副市,城建出了问题....”男人讲清了情况,陈老板我俩听得仔细,就是出了问题,想脱罪,陈老板看着男人:“不瞒您说,这件事儿,我们办不了,您还是找找朋友吧。”
我和陈老板起身就走,男人哭的像个孩子,出了包间:“陈哥,这种事儿,怎么找这里来了?”
“死马当活马医,也不知道通过谁来的,但是这种一看就是顶包的,没人帮的了他。”
“你的意思说,他用来背锅?”
“差不多,这种人一般都是在基层熬上来的,有人提点,出事了的有人扛吧,就跟商旭一样。”
我点点头,来到办公室,陈老板对方经理说:“小方,安排安保,给他送出去,这个人以后,嗯,没以后了。”
方经理点点头:“好的。”
华哥看向我和陈老板:“什么事儿,哭哭唧唧的。”
陈老板没说话,我对华哥说:“一个顶罪的人,没办法解决。”
华哥点点头:“那还来干嘛。”
陈老板笑着说:“谁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生死都是安排好的。”
三个人都没说话了,话题有些沉重,我见没什么事儿了,对两个人说:“最近成忙了,没事儿我的回铺子了,回家陪媳妇去了。”
“赶紧去吧,你一天毛毛愣愣的。”华哥说。
回到铺子,来到柜台:“咋样,今天生意。”
“还不错,你走了,成交一件。”
“那就行啊,知足常乐么,刚哥呢,回来没?”
“没回来。”
我躺在躺椅上:“那我睡一会。”
晚上下班,我被胡子哥喊醒了:“你在干嘛呢?”
“嗯?睡觉啊。”
“是你养身体,还是花姐养身体,好家伙,自己还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