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赵霄云第一个看见的是照片里的中年男子，随口说道“哦，这是我和老师，还有李毅拍的第一张合照，那时候我们都才二十来岁呢。”

“李毅那家伙比我早几天拜入老师门下，结果他就成了师兄，我就成了师弟，真的是太过分了。”

沈明悦呆住了，指着上面的另一个年轻人再次问道“这个人是李毅？”

“对啊，我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错……”

“等等，李毅，李枕书？”赵霄云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拿过李枕书的照片，和李毅对比了起来。

仔仔细细的对比了好几遍，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我就说这小子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原来是李毅这个家伙的种，跟他爹年轻的时候简直有七分像。”

“只是好几年没看到这混小子了，一时间没想起来。”

赵霄云捏起那一沓厚厚的资料，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早知道那丫头说要调查人的时候，我就该多问问的，现在倒好，送上门去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看起来不太乐意的样子？”沈明悦脸上充满了疑惑的神色。

她和陈兰私底下的关系也很好，两个孩子要是走到一起，倒也是一件美事。

赵霄云捂着额头，无奈的说道“倒也不是不乐意，只是想着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要便宜给老李他们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种感觉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是平日里一直斗嘴的两个人，突然成了亲家，突然有点不适应，对吧？”

“对啊”赵霄云看着沈明悦那没什么变化的表情，诧异的问道“老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