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乐乐嗔了庄小维一眼，说：“小维，你是在向我推销你那冰种蓝水翡翠手镯吗？388万一只，把我卖了，也买不起啊！”

庄小维一笑，说：“绝无此意！”

庄小维真从来没有想过要向闻乐乐推销冰种蓝水翡翠镯子。他要坑也只坑像芮胜军那种级别的有钱人，是不是？嗯哼，也不叫坑，叫增值服务，对，就叫增值服务！

闻乐乐突然眼神一亮，看向庄小维，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怎么啦？”

闻乐乐嫣然一笑，说：“我买不起，可以租借啊！小维，下次出席重要场合，我向你租冰种蓝水翡翠手镯，你不会不答应吧？”

庄小维说：“租手镯？从没听过有这种操作的呀。”

“业务总是需要创新的嘛！要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呃……”

闻乐乐笑吟吟地说：“你怕租出去，会磕坏碰坏？”

庄小维说：“翡翠这种硬玉，只要小心一点，没那么容易磕坏碰坏。”

闻乐乐说：“万一弄坏了，我赔就是！你担心我赔不起？”

庄小维笑说：“这我倒不担心。实在赔不起，你可以……以身抵债啊。那我赚大发了！”

“去，你倒想得美！”闻乐乐给了庄小维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