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少女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她昨天搭话的那名少年。

只不过，和昨天相比，今天的他显得格外稳重，简直判若两人。

“非常感谢！”礼貌地道谢完，他就捧着心怡的商品走开了。

渐渐的，梦灵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些顾客，大多数都挑选了一件或是几件比较昂贵的商品，比如一些动漫CD、手办。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一些不该出现在路边百店货里的名牌包包和名牌剃须刀（梦灵也不知道为啥它们会出现在百货店里），都被卖出去了。甚至角落里的一个尘封了不知多少年的小型冰箱都被一名少年打包带走了，对方还贴心地表示：

“不需要配送服务，我自己搬回家就好。”

可是……外面下着雨，您该怎么打伞呢?

看着一脸乐呵呵走出店铺的少年，梦灵还是没有问出这句话。

就算再怎么迟钝，看着不断拔高的营业额，梦灵也察觉到他们的一些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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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一脸狂热的拥护，他们似乎选择了一种更加委婉的方式来表达身为粉丝的热爱?

梦灵一时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家……还请理性消费哦。”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对着店里喊了一句。

不过效果似乎不大。大家该买还是买。而且原先还算理智的目光，已经沾染上了一丝狂热。

角落的货架后面，一位少年拿出手机，点进群聊。

我是女巫小姐的狗：『听到了吗?女巫小姐让我们理性消费，也就是说她察觉到我们的心意了。』

我是女巫小姐的鞋垫子：『女巫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呜呜呜……』

我是女巫小姐的坐垫：『理性消费?不存在的。让女巫小姐见识一下，什么叫野性消费！』

我是女巫小姐的狗链子：『刚买了个小冰箱，结果路上不小心摔下来，磕到脚了……不得不说，冰箱的质量是真的好！大家快冲！』

……

收银台后的少女对此丝毫不知，只是痛并快乐重复着收钱——找钱这一动作。

好多钱啊……虽然她的提成只有5%。

忽然感觉好浪费啊……

其实，他们可以不用这种方法的，直接向自己送钱，似乎也不是不行……?

最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梦灵还是把这句话憋了回去。

人在世上，还是要点脸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