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生越对她好,她就越发愧疚,以至于夜不能寐,看起来无精打采,本来俏皮灵动的少女似乎憔悴了好几岁。
小榕走去想要将客栈大门关上,手放在大门上总是能想起小时候周德生把自己从饿死人堆里带回来,在客栈里给自己一个家,有衣服穿能填饱肚子,让自己安心的长大成人,她的泪水就不自觉从眼眶滑轮。
今夜对她而言多半又是个不眠之夜了,她的精神异常的恍惚,那周德生未走远的背影,自己微张的嘴巴,她多么想要一吐为快。
就在这时,一抹人影忽然从天而降,似从二楼翻下,直接将挡在了小榕身前,本还想跑出去的小榕就撞到了那人身上。
看清那人模样小榕往后退了一大步,大惊失色,“你…你!你怎么还在?”
那人面容逐渐清晰,刘银的面色凶厉,轻喝一声,“我劝你识相一点,否则你和他都得死,我是在救你们!”
小榕表情厌恶,直接就将大门给关上了,旋即将门紧紧闩上,眼泪却从脸颊滑落,她抽泣着将灯火熄灭慢步回房,内心宛如刀搅。
门外的刘银只得悻悻离开。
如今天色还尚早,周德生回到家天也才刚暗下来,各家各户灯火还没点起来,所以外面大路上还有些看不清,周德生总感觉看到有人影,但并未放在心上就推门回家去了。
屋内有些昏暗,周德生将灯火点亮才好些,屋子里有些安静,并且四下没寻到娘子,他便喊了一嗓子:“娘子!娘子!我回来了!”
楼上没有什么动静,周德生便捧着灯火走了上去,瞅见自家娘子正床榻上熟睡,时间对于歇息还尚早便关心问道:“娘子,今日怎么歇息的这么早。”
床上的樊玉莲裹着被子,看着有些臃肿,背对着周德生,昏暗灯光下也看不清其实被褥里还藏了一个人,她有些慌张,过了会儿才回道:“今日不适故而早睡。”
“怎的就不舒服了。”
周德生点了点头,并未察觉到异样,旋即就走下楼去,“娘子,那我为你去烧点热水,等洗个脚再睡,这样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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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周德生离开,被窝里伸出一双手搂住了樊玉莲的细腰,差点呻吟出声,那廖秦便越发嚣张,偷笑道:“等会儿让他给我洗脚算了。”
躲在被褥里二人都不敢大声说话,樊玉莲娇嗔一声,“讨厌~”
廖秦笑得放肆,等周德生彻底没声了他才从被褥里翻出,身上连衣物都没有,幸得灯光昏暗周德生没有看到散落地上的衣裳,这种偷腥的刺激感可是让廖秦欲罢不能。
他将衣裳穿好,脸上笑容不断,那樊玉莲还在被褥里躲着,其实也是在穿衣裳,“官人,快走吧,别让我家男人发现了。”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周德生那个傻子,可是被我耍的团团转。”廖秦穿好衣裳竟也不走,还坐下来把樊玉莲搂起,上下其手逗得樊玉莲面色立马红润。
“官人,快走吧,下次窗边绑红绳你可再来。”樊玉莲故作矜持地将廖秦推开,一脸娇羞。
“那我可走咯,你可不要想我。”廖秦在樊玉莲的脸上深深亲了一口,旋即带着东西直截了当地翻窗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