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电影人坐在一起,能说的无非是电影相关的事情。
羽生秀树坐下之后,听了几句就没兴趣了。
他虽然是电影公司的老板,也写过卖座的电影剧本。
但这些都不过是为了帮他赚钱的工具而已。
对于电影本身,他谈不上喜欢,也没有所谓的“艺术信仰”。
两个针对圣丹斯电影节热议的人,好不容易聊完一个阶段,伊藤信介这才想起来问羽生秀树。
“羽生桑,怎么不见你那个女秘书来吃早饭?”
“莫妮卡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还没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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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秀树随口解释。
他自然是不会承认,是因为昨晚上他玩的有些过火了。
该怎么说呢?
他现在这副身体,已经有点“欲壑难填”了。
这似乎已经不是天赋异禀能解释的。
多少带点因为穿越导致的神秘因素。
至少他这彻底发育完全的身体,已经突破一米八五了,就在羽生家十分的格格不入。
虽说羽生苑子身材高挑,但也没脱离霓虹人的范畴。
羽生秀树总感觉,搞不好哪天老古板就要带他去做亲子鉴定了。
嗯?
这年代有这玩意吗?
羽生秀树摇摇头,抛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直接问伊藤信介,“看你俩聊的这么开心,接下来打算去参加电影节吗?”
伊藤信介回答,“当然,要不然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而且十八号电影节就开幕了,我们已经算是来晚了。”
“只要没有闭幕,就不算来晚。”羽生秀树说。
“羽生桑去吗?”伊藤信介问。
羽生秀树回答,“去,和伱们一起。”
按照他的计划,原本是想要先去滑雪的。
无奈莫妮卡·贝鲁奇被他折腾的有点惨,没人陪的情况下,一个人去玩也没意思,索性先去电影节转转。
就这样,羽生秀树在吃完早饭,又给莫妮卡·贝鲁奇带了一份早餐后,便与弗雷德·韦伯,以及伊藤信介一起,开始了圣丹斯电影节之旅。
不过参加之后,羽生秀树倒也觉得有点意思。
作为独立电影节,羽生秀树在这里看到了不少实验性质的影片,虽然大部分都制作的相当粗糙,但却带有主流电影不具备的特质。
当然,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看起来有意思。
比起伊藤信介那仿佛朝圣般的感觉,相差还是非常远的。
不过在逛了两天之后,当时间来到二十四号的时候,羽生秀树尽管还有很多电影没看,但却果断的闪人了。
一来,是因为新鲜感没有了。
毕竟大部分电影就算手法新颖,但也足够的粗制滥造。
二来,总算缓过劲的莫妮卡·贝鲁奇,终于可以陪他去滑雪了。
接下来,有着美人相陪的日子里,时光如白驹过隙般流逝。
很快,日历上的日期便来到了一月二十八号。
这天也是圣丹斯电影节闭幕的时间。
不过羽生秀树却没去参加闭幕式,而是带着莫妮卡·贝鲁奇一起,去品尝帕克城一家特色美食餐厅了。
因为他听说这家名为“森林客”的餐厅,主要菜品都是各种野味,比如野鹿,野牛,甚至是美洲黑熊。
尤其是后者,在北美属于保护动物,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内才能捕猎,因此想要吃到十分不易。
虽说这些野味不一定好吃。
但羽生秀树也没打算天天吃,无非是图个新鲜罢了。
进入餐厅之后,羽生秀树自己一桌,马尔科带着随行安保人员及秘书一桌。
羽生秀树拿起菜单直接按页点。
反正是尝鲜,肯定要每一种都试一试了。
点完菜后,他便与同桌的莫妮卡·贝鲁奇商量接下来的行程。
圣丹斯电影节眼看就要结束了。
对于弗雷德·韦伯电影节上是否会有收获,羽生秀树全然不在意。
毕竟一个想要在独立电影节上捡漏发家致富的电影公司,注定不会是什么有出息的电影公司。
毕竟像是《性、谎言和录像带》,《女巫布莱尔》这样以小博大的作品,实在是太过凤毛麟角。
在好莱坞想要做大做强,还是要正儿八经的发展制片业务。
好莱坞的制片公司都明白一个道理。
想要赚大钱,那就要大投入。
以小博大只能是意外,但却不能当做全部。
羽生秀树以前就说过,他宁可旗下电影公司拍十部电影,每一部都只是正常盈利。
也不希望十部电影赔上九部,然后只有一部以小博大,赚的比十部加起来都多。
前者,能帮助公司稳步发展。
后者,只会让公司朝不保夕。
至于行程,电影节结束,他就考虑离开阿美利卡。
手头的工作,该处理的,该交代,也都忙的差不多了。
至于他自己,先是在拉斯维加斯待了半个月,现在又来帕克城滑雪游玩了一周。
也确实该收收心,回去处理霓虹和亚洲地区积攒的事务了。
毕竟他的很多事业如今还都在发展阶段,时不时的就需要他关注一下,否则真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走到岔路上。
而就在羽生秀树给莫妮卡·贝鲁奇交代行程的时候。
突然,一个打招呼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羽生先生,是你吗?”
羽生秀树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一位中年白人。
很面熟。
旁边的莫妮卡·贝鲁奇没有提醒,显然不认识这位。
羽生秀树开始在脑海中搜索记忆。
很快,一个名字浮现心间。
“卡尔·马普先生,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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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位长着大鼻子,容貌带有典型犹太人特点的中年男人,正是当初卖给他马里布海滩土地和房子的卡尔·马普。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羽生先生。”
卡尔·马普说话间走到羽生秀树跟前,其身旁还跟着两个人,一个白人妇女,似乎是她的女伴。
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羽生秀树同样看起来有些眼熟。
不过因为要应付卡尔·马普,他也没去仔细回忆对方是谁。
卡尔·马普靠近羽生秀树之后,有些惊喜地打量了一下羽生秀树说,“羽生先生,你与几年前的变化实在太大了,我差点都没能认出你。”
“是吗,或许是咱们太久没见的缘故。”羽生秀树随口解释,“马普先生不是回以色列定居了吗?怎么会在帕克城?”
“我和太太是来滑雪的,今天慕名来这家餐厅用餐,这是我的太太琳达。”
卡尔·马普说着介绍起身边的白人妇女。
说完,他又指了指另一位跟着的戴眼镜年轻人,“哦对了,这位是我太太的侄子,他叫史蒂文·索德伯格,这次是专门来参加圣丹斯电影节的。”
羽生秀树听到这里,看着戴眼镜年轻人的脸,终于明白那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了。
原来是他。
史蒂文·索德伯格,另一个时空里,凭借《性、谎言和录像带》在圣丹斯电影节引起关注,在戛纳电影节一举成名的那位导演。
虽然后世很多人评价此人,是好莱坞典型的高开低走案例。
处女座一举成名,帮助哈维·韦恩斯坦赚取三千多万美元。
但接下来的作品质量和商业成绩却一路下降,最后简直都快混到查无此人。
但这个人的电影水平,却是能维持在一定基准以上的。
电影虽然赚不了大钱,但也能够保证盈利。
而且用来做工具人也非常合适。
看着史蒂文·索德伯格,羽生秀树此时只有一个念头。
那便是弗雷德·韦伯在圣丹斯电影节忙活这么多天,所获得的收获,恐怕都不会有他今天在餐厅的偶遇来得大。
所以,虽说羽生秀树不看重捡漏。
但要是有漏撞到他面前,那他也不介意伸手捡一下。
因此羽生秀树在简单地与两人打过招呼后,果断招呼卡尔·马普坐下来一起用餐。
卡尔·马普几番拒绝,但却架不住羽生秀树的“热情”,最终半推半就带着妻子和史蒂文·索德伯格坐了下来。
三人坐下聊了没几句,卡尔·马普就略带歉意地说,“羽生先生,我听马里布的朋友说,之前卖给你的土地和房子,似乎现在行情不算太好。”
卡尔·马普这话,羽生秀树也不知道是虚情还是假意。
不知道是真歉意,还是借着歉意看他的乐子。
毕竟说起来,他和对方除了那次交易,也谈不上什么交情。
不过这丝毫不妨碍羽生秀树立刻换上一副苦恼的表情。
“是啊,去年那场股灾之后,洛杉矶除了一些核心地段,大部分房产的价格都下降了。
马里布如今还是太过偏僻,所以价格至少下跌了百分之十,在马普先生卖给我的房子和土地上,我至少已经亏了好几千万了。”
“股灾这种意外,是任何人都难以预料的。”卡尔·马普先是故作遗憾地说,紧跟着又道,“不过比起股票,我这里倒是有一些不错的投资机会,不知道羽生先生感兴趣吗?”
“哦?”羽生秀树做好奇状。
“是一系列由以色列官方兜底的投资发展基金,不知道羽生先生感兴趣吗?”卡尔·马普立刻问。
羽生秀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难怪这家伙如此轻易的就被他说服一起用餐,原来是打着帮以色列拉投资的目的。
他的记忆里,确实有关于以色列兜底的投资基金的信息,好像后来收益都很不错。
当然,那个不错是指对比一般的常规投资而言。
对于他来说,那点回报率就完全不够看了。
毕竟那种类似于主权基金的东西,回报周期都长的吓人,他有投资这些基金的时间,还不如多买一点微软、甲骨文等公司的股票呢。
想到这里,他顿时装出一脸难色道。
“马普先生,实不相瞒,我在年前那场股灾中的损失可不止土地投资,股市的损失实际上更大,如今还在发愁到哪里找钱补窟窿呢,又怎么有钱去投资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