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见面了,琴。”和伊蕾娜打完招呼后,维多利加对着琴微笑道。
“哎?”伊蕾娜看着自己的母亲,然后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琴,你们之前见过?哪怕已经经过贝阿朵莉切洗礼后的伊蕾娜一时间都没能消化这个震撼的消息。
你们什么时候互相见过的。
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难不成我才是局外人。
莫非就是琴那时候旅行路过罗贝塔的时候?这么巧的吗?罗贝塔不大,但也不小就是了,要这么准确见过母亲概率不大。
她当然不知道当时琴把所有委托都接了,全罗贝塔至少见过了三分之一的人。
琴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什么,是不是应该说,是的,我们又见面了。
或者是说,不,我们不应该见面的。
总感觉的都不合适。
真是的,我还是不说话吧。
“哎?你没和伊蕾娜说过我们之前见过吗?”维多利加看到自己女儿茫然的表情自己也陷入了茫然。
“妈,你给我写的信也没说过你和琴见过呀。”伊蕾娜抱怨道。
“我这不是以为你知道了吗?”维多利加撇撇嘴反驳道,莫不是琴觉得自己会说所以就不说了。
算了,这种事情根本不重要。
随后,琴第二次踏入了这个木屋,上一次自己来到这里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堪了。自己似乎是来这里完成一个委托来着。
“爸爸呢?”伊蕾娜问道。
她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啊,你说他……”维多利加似乎才想说明,“嗯……怎么说呢……我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会。”
冷静……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伊蕾娜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结果,都这么久了,心里还没做好准备吗。
“不然吓到琴就不好了。”维多利加不以为意地笑道,“琴,待会孩子她爸无论说什么千万都别介意,他就是一个女儿奴,没恶意的。”
预防针打足,必须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