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眼间带着几分疲惫，却依然难掩帝王之气。

当郭乾转过头的一瞬间，第一眼便认出了她。她的眉眼、容貌，甚至眼神，都和自己深爱的欣儿，简直一模一样。

他的眼中瞬间涌起一层雾气，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云锦......"郭乾的声音有些沙哑。

云锦站在原地，感觉双腿仿佛生了根。她看着这个本该最亲近却最陌生的人，心中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

"陛下。"她的声音很冷淡，"不知陛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她是抿着嘴说的，难以掩饰她脸上的复杂情绪。

郭乾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被这个称呼刺痛。他向前走了一步，却又停住：

"这些年……你受苦了，朕找了你很久。"

云锦感觉眼眶发热，她死死咬住下唇：

“找我？哼，当初我母亲被害死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从小被幽冥神殿的人追杀，被养母卖来卖去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合欢宗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三界海域我被逼着跳海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现在你说找我，是想弥补你的过错？可惜太晚了！”

云锦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一股脑地将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全都哭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