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是您的侍从,当然应该在您身边——或许您真正的该质问不满的是鹿侍齐钰为什么不在您身边。”
白朔望着神主的大人再次倒地不起,仿佛一滩直立不起来的烂泥,鼻息带着笑意轻轻一叹,化成兽型俯身趴下将她圈在身侧。
“我不认识什么齐钰……”
“那不重要,您迟早会知道的,现在您只要知道您自己是谁就好。”
望着神主冲他哼哼唧唧的抱怨,白朔冰蓝色的眼瞳中眸光不知不觉的柔和了下来,仿佛从冷峻的冰山融化成了倒映着蓝天颜色的春水。
“不,我不知道。”
风锦瑞捂紧自己的耳朵大声唱反调。
“好吧,那您要不要挠挠吾的肚子?或者肉垫也可以。”
白朔说着将自己的兽型肚皮上绒毛比较柔软的部分向前挺了挺,又舔了舔自己虎掌上的肉垫伸到风锦瑞面前。
按照他对主神风锦瑞脾性的了解,他知道她其实已经对他所说的一切明白清楚了,只是一下子信息量太大太颠覆令她一时间无法适应和自洽这才暂时拒绝接受。
他晓得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平复一下神主的情绪,而据他所知最能够舒缓神主心情的物理疗法就是给她触摸柔软的东西。
果然,他的神主表面上不为所动,其实只坚持了不到数一百个数的时间就忍不住接受了他这份用身体送出的“贿赂”。
那是老虎!不是猫!
死手!快停下啊!
他哪里可爱了?
风锦瑞内心斗争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渴望撸猫的手,只好原地放弃了挣扎。
“你这……太不讲武德了!”
“但很合乎夫德啊。”
白朔眯眼呼噜着,夹住嗓子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放松时那么雄浑震人,尽量清脆一些。
虽然是误打误撞的意外之喜,但好歹自己现在也是混到了跟神主的伴侣印记,这也就意味着神主现在的也是他的雌主了——这可不是一般的神侍能有的待遇!至少那个叛徒是永远都别想了。
小主,
要不说忠诚安分是正道呢?
守正道总归是有好处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白朔低头舔着自己胸口上的印记,自豪喜悦的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