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点了点头，“是真的。”

刘狗蛋：？

大笑的脸色逐渐绷紧，脸上冷汗直流。

见到这一幕的林帝又爽了。

他终于知道，以前的皇帝，为什么那么喜欢微服私访。

原来曝光身份的时刻，这么爽！

林帝心满意足地走出牢房。

刘狗蛋却久久没回过神来。

他忽然觉得，林帝那泡尿，如果真的浇在身上，真的是荣幸。

……

张生和林帝在白茅县，待了一整天。

程奎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他们。

走的时候，林帝心满意足。

对程奎大加赞扬。

“我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

“但现在，你所做的一切，对百姓好。”

“这就足够了。”

程奎拱手道谢。

送别张生与林帝的时候。

程奎忍不住问道：“张大人，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张生停住脚步，回过头一笑，“当然能。”

林帝叹息一声，“你们能，但我肯定是不行了。”

程奎看着林帝衰老的身体，怔在原地。

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像是年轻的后辈带着垂暮的老人，完成人生最后的游山玩水心愿。

此去一别，将再也见不到林帝的身影。

程奎叹息一声，拱手送别。

张生和林帝，再度上路。

两人驾着马车，一路前行。

忽然，前方走来两道人影，手里拿着地图，抓耳挠腮。

厚厚的面纱遮盖住脸面，看不清容颜。

看到张生和林帝后，两人一路小跑上前。

“二位，可否打听一下，这张地图怎么看？”

张生：？

林帝：？

两人连地图都不会看？

对方解释道：“我二人在山里长大，第一次出山，外面的东西，实在是弄不明白。”

两人语气里满是窘迫。

张生接过地图，发现这是整个念州的地图，上面画了一条明显的路线，通往平州的方向。

“你们要去平州？”

“是啊，要去办点事情。”

“嗯……我们的位置，在这里。”

张生指着地图上的一点。

“接下来，你们沿着这个方向走。”

他比划了一遍地图上的路线。

然后又在现实里，指了一条截然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