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听了阿箬的话,脸上满是绝望。
惢心偷偷去寻了李玉,求李玉帮忙旁敲侧击,可惜没有得到任何的结果。
阿箬忍了几日后,实在是忍不住了。
延禧宫的宫人,有几个都快要起不来床了。
趁着主儿向皇后娘娘请安时,阿箬心一横,从粉樱身后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求皇后娘娘为我们主儿做主,这一个多月以来,内务府送来的饭菜全是冷菜冷饭,不见任何荤腥,延禧宫宫人的月例也被直接克扣,饭食更甚,每人每日只得一顿半顿餐食,如今延禧宫已经有好几个宫人因着吃不够起不来身了。”
“阿箬,闭嘴。”粉樱瞬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脸面被阿箬丢在地上踩,她才不要求到富察氏面前,偏偏阿箬不会忍耐,让她丢了体面。
皇后微微挑眉,目光扫向粉樱,“恭贵人,这是怎么回事?”
粉樱淡淡的蹲下行礼,“皇后娘娘莫要听阿箬胡言,许是下面的人弄错了,并无此事。” 奶爸奶自己有什么错
阿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粉樱,“主儿......”。
粉樱心中恼怒,呵斥道:“本宫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多嘴。”
皇后见状,心中已然明了几分,她轻声道:“素练,去将秦立叫过来吧。”
不多时,秦立匆匆赶来。
见到这般阵仗,心里暗觉不好,但面上仍镇定自若。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
皇后看了他一眼,缓缓道:“秦立,方才恭贵人的宫女阿箬说内务府苛待延禧宫,送去延禧宫的尽是冷饭冷菜,还克扣延禧宫宫人的分例,可有此事?”
秦立忙不迭磕头,“回娘娘,绝无此事啊,恭贵人以前是嫔位,份例自然比现在多上许多,饭菜也是嫔位的待遇。”
“前些日子,恭嫔被降为恭贵人,这奴才们自然要按照贵人的待遇给份例,至于阿箬姑娘说的克扣月例更是误会,曾经恭贵人还是恭嫔时,阿箬从奴才这里预支了次月的月例,说从下月的月例扣,奴才想着恭嫔受宠,不敢拒绝,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