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水倒进脚盆,脱了衣裤,白净净的身子浸在水中。
晓东,师父年纪大了,没什么忌讳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说:“我年纪也不小了。您尽管说。”
“她坐在澡盆里,身子白净,特别是手脚白藕一般,我忘了神,紧贴着门缝,看她细细地擦洗。
忘了去摘黄瓜,忘记我妈等着我,时间仿佛不存在一样。
等她洗得差不多了,她站起来,拧干毛巾,弯腰试去腿上的水滴。她整个身子都被我看到了。”
我以为师父会适可而止,不会再叙述下去。
想不到师父仍然在讲叙。
“她没有发现我。但我也不敢再偷看下去了。我有工作啊。万一被她发现,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就会泡汤。”
我点头道:“理解,那时候有一份工作不容易。丢了工作就等于一切都没有了。”
师父点点头,认真地说:
“我从来没看见过裸体女人。更没有见过这白藕一样的女人胴体。这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极大的心理满足,以后,我就开始做梦。
常常梦到她白净如藕的胴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我面前。
在梦中,我常常张大着口,呼吸急促,两眼放大,双腿颤抖。醒来后,又万分惊恐,羞愧,身子抖个不停。
我娘看出些眉目了,私下里问我,是不是喜欢谭若梅。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喜欢。
我娘和我爹商量,想让谭若琴嫁给我,我爹坚决不同意。
他们两人为这种事经常斗气,但又不能说出去。
一年后,谭若梅与乡里一名干部结了婚,她才从我家搬出去。我爹托人给我找了一个对象,就是我现在的妻子。”
师父说到这儿,喝了一口茶。
我说:“故事就结尾了?”
“没有。”
我再发一支烟给他,给他点上火。他的故事继续:
谭若梅结了婚。到了第四年又离了婚。”
“啊?这么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