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小虎皱起了眉头，语气带着一丝愠怒，“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那种会动摇的人，怎么突然就……”

秦苍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眼中闪烁着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那种情绪像是巨大的漩涡，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你知道吗？”秦苍的声音变得低沉且充满压抑，“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一切都会有答案，刘三的冤屈总有一天会得到公正，那个背后的人终究会露出真面目。但是……但是现在，我开始怀疑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或许，真相根本就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你看不见的，才是最可怕的。”

小虎听到这里，心中一震。秦苍的话，像是浇了一盆冷水，让他原本愈发焦虑的情绪变得更加沉重。秦苍的变化让他不安，也让他有些惶恐。他知道，自己的大哥似乎走到了一个极为危险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可能再也没有回头路。

“小虎，”秦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或许不理解，但我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已经走得太深了，很多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小虎顿时愣住了，眼前的大哥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那种一向坚定、无所畏惧的气质，仿佛在这刻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仿佛他背负着太多的沉重，无法再继续承受。

“不，秦苍！你怎么能这样说？”小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怒和不解，“你是我的大哥，我们一直都是一起走下去的。你怎么能放弃？你不能就这么轻易被这种话左右！”

“我没有放弃。”秦苍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决然，“我只是……我只是开始意识到，我们的确已经陷得太深了。或许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

“小虎。”秦苍叹了口气，语气变得缓和，“你是对的，我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作那个人，能掌控一切的人。但是现在我发现，自己不过是在为别人设计的局里挣扎。你知道吗？刘三的冤屈，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了，它是否真的是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