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宴笑意冷淡如月色:“皇后夸她能干,忙不迭的帮她来夺你的权,如今给了她机会表现,她敢有什么抱怨!做不好,就是蠢!”
林浓与上官遥从一开始就是对立面的。
她虽立着善良人设,却也不会圣母到连这种人都包容原谅,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说:“承宴这是偏心哦!”
萧承宴挑眉,接住她依靠过来的柔软身子:“本宫只偏心着你,还不满意?”
“满意啊!”林浓又叹息,嘟着唇小声说:“可是又希望承宴别那么偏心人家。”
“嗯?”萧承宴一时无法理解她的思维:“这话可要这么说?”
林浓勾住他一缕乌发,在纤细白嫩指尖轻轻缠绕:“承宴偏心臣妾的时候,臣妾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可哪一日承宴也开始偏心别人了,臣妾也会第一时间知道。”
轻轻拽着他的乌发,贴在隆起的心口,黑与白、坚硬与柔软,如此极致映衬,透出几分禁锢的欲色来。
男人的面孔被她的动作牵引,贴近在她身前,凤眸泛起幽幽绿光。
林浓仿佛没有发现,继续道:“臣妾连骗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就要接受承宴的心不再属于臣妾的这个事实。只要一想到会有那么一天,臣妾心中焦虑,日夜难安呐!”
说完。
轻轻瞄他一眼。
萧承宴瞧着她可怜兮兮,就是没有担忧的眼神:“……”
分明是故意装可怜,想听他说点保证的话来呢!
她想听,说几句又何妨?
“既然能够感觉到,浓儿该晓得本宫如今心中最偏爱着谁?没有发生的事,就不值得你费神费心地去想!本宫是一国储君,一言九鼎,答应了会骄纵你、喜爱你,岂会食言而肥?”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