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大哥嫂子只顾着二人世界,偶尔也会忘记还有个儿子。冷方以深受其害,认为像小叔一样不结婚最好。
冷是则:“嗯,他烦恼,又不知道怎么和盛炀说,跑来问我意见……”
冷仕则和安佳人就三个孩子的误会聊得正开心,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爸爸妈妈。”
突如其来的声音迫使两人停止交谈,转头的瞬间,皆是默地看向身边的人。
背后说孩子们感情的事情,还被孩子听到,心虚的同时,更多的是尴尬。
可他们一个是人民教师、一个是外交官,情绪并不会流于表面。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傅盛炀,“盛炀来啦。”
“嗯。”他们不尴尬,他这个当事人也不会尴尬。
“爷爷呢?”
“在入户花园坐着。”老年人坐车坐久了,一下车就不想动。
安佳人:“让爷爷去后院吧,小月在那画画。”
“我带他过去。”
傅盛炀离开,安佳人嗔怪,“都怪你。”
冷仕则:“你不也聊得开心。”
喜怒哀乐都要一起,锅的重量也不能只他一个人的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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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月画画认真,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眼前忽然出现傅盛炀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
“你来啦。”她认真的脸倏地笑了,眉眼弯弯,看得傅盛炀心中悸动。
安小月起身,看向身后,“爷爷。”
傅金云面上欣喜,“小月啊,你藏了多少本事呀?”
安小月对今天的发挥也非常满意,大概是太久没有画画,满腔的热情随墨汁跃然纸上,一蹴而就。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优秀,对自我有准确的认识,听爷爷如此说,她眨眨眼睛,语气调皮,“应该......也没藏多少了。”
山水国画的精髓在于留白,黑墨白纸,笔落纸上,留白几分,画就有了灵气和遐想的空间。
傅金云也作画不少,鉴赏不少,收藏更不少,此刻看了孙媳妇的画作,才知当初小月夸他毛笔字的话,都是故意哄他高兴。
“你呀你,可真是个机灵的小娃娃。”
傅盛炀不懂画,此刻也从爷爷的语气里听出几分赞赏。
爷爷几乎没有如此表扬过一个人,包括他。
安小月双手挽住傅盛炀的手臂,“我当时都是听傅先生的话,哄你老人家开心。”
傅盛炀否认,“什么时候的事?”
他不记得,怎么可能?
她可记得清清楚楚,“是你说的,不能让爷爷伤心。”
那天傅晚棠带她去泰和商场买衣服,中间并不愉快,最后是傅盛炀带她挑选、购买的。
他特意送她出来,特别叮嘱,让她说是姑姑带着买的。
所以,她回傅园之后,才会去松涛苑,看到爷爷写毛笔字。
傅盛炀:“有吗?”
安小月才不相信他的话呢,傅盛炀想不起来,不代表没有发生,“反正我记得。”
傅金云一双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斗嘴的孙子、孙媳妇。
小别胜新婚,分开几天,两人的感情都已经这么好了,不错不错。
“爷爷,你要下棋、看书还是喝茶?”傅盛炀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