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多,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抬起手重重捏了几下眉心,姚名成眼神里充满无奈。
却不料古原草的脸色无比平静,注视着姚名成这般垂头丧气模样,淡淡说道:“为何迷茫?想救她,尽管去救便是。”
“你知道我和她……”姚名成下意识惊讶开口,想起古原草刚刚说的话。
“这两日你知道我在干什么,怎么不出来找我说话?”
见他如此天真澄澈的眼神发问,纵使古原草这两日在意境里可谓郁郁寡欢,此刻也没办法对他生气。
毕竟,不知者无罪啊!
“你当真不知你身上魁星踢斗的文运从何而来?一旦气运被你自毁,不仅是我,还有琵琶女,我们都将离你而去。”
“为何会离我而去?你们……你们不是在我失去气运之前早就认识的吗?”
对气运之说不甚了解的姚名成,此刻当然听不懂古原草话中意思。
“你身上魁星踢斗的文运,自它成型以前,就是与我,琵琶女,还有你自己刻下的那首小曲紧密相连。
没了魁星踢斗的文运,你何德何能在这等年纪就踏入黄心境界?”
“气运一经折损,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和琵琶女了?那首秋思曲呢?它也会在名传录上被抹去吗?”
姚名成尚且有些不可置信,但又拿不出什么话来质疑古原草。
“差不多,反正我们与你身上气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天道规则所决定的,无关时间前后。”
“所以你这两日没主动找我,是因为我要用气运救人的事情?”
扭头看向身旁仍然平静脸色的少年,姚名成嘴角处带有玩味笑容道,仿佛是在看一个独自生着闷气的幼稚孩童。
“你想多了,气运是你自己的东西,你愿意怎么处理是你的自由,与我何干?”
明明就很害怕失去人陪伴,却嘴硬不愿承认,这小孩……哎,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姚名成自顾自点了点头。
“好,我相信你说的话。但事关我未来娘子性命,如果只有用我身上气运才能救她,那我……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好,啊……”
姚名成本想顺势表明自身态度,提前帮古原草做好心理准备。
却在念及自己武穆子孙的身份以后陷入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