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裕跟魄风看着她的样子,丈二摸不着头脑。
殷裕凑到魄风面前:“师父昨天晚上跟柳时衣怎么了吗?”
魄风觉得莫名其妙:“没有。”
殷裕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就是……师父忘了柳时衣的生日?”
“……他怎么会知道,柳时衣生日?!”
“你看看,问题就出在这儿!他俩可是都拜过堂的关系,做丈夫的连自己娘子的生辰都不知道,人柳时衣可不得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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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时衣生阿时的气?”
“你看她盯着师父一眼不眨,满脸严肃,半天不说一句话,像是想把师父一口吞了的样子,不是生气还能是什么?!”
魄风仔细看了柳时衣两眼,确实跟往日里的脸色都不太一样。但是——
“她也不知道,阿时生日。”
言下之意,是她没资格因此生气。
殷裕白了他一眼:“师父生日是这两天吗?”
“……倒不是。”
“你看看?!柳时衣这么生气肯定是因为她就是这几天生日,师父不记得了,所以她才会这么生气!”
“凭什么?”魄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带进了殷裕的思路之中,真情实感地为萧时委屈起来。
“唉,你不懂,人家小夫妻之间是这样的。”殷裕拍了拍魄风的肩,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不对,不是夫妻!”
“都拜堂了还不是小夫妻?!”
“那……沈溯跟刘公子,也是夫妻。”
“你放屁!那能一样吗?”殷裕气得脸通红,怎么能把师父这种自由恋爱跟沈溯这种被骗的假成亲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