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京中第一才女与第一贵女,纷纷陨落,却已无人在意。
卫南熏听过后,只对姜琼枝的境遇有些好奇,总觉得她的病有些蹊跷,不太自然。
可裴寂那会远在京城之外,哪有功夫去管一个姜琼枝的死活,但若不是裴寂,又是谁出手这么干脆利落解决了她呢?
卫南熏虽然有疑虑,但也没时间去细究,眼前就有更大的问题找上门了。
她一到家,卫荣德就上上下下把她好一番打量。
“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你有没有受影响,可有哪儿伤着的?”
就连卫和玉也跟在她后面,脸上满是焦急之色,“阿姊,你不在家这些日子,爹爹都急坏了,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肚子都扁下去了。”
卫荣德虽然很瘦,但走南闯北的,总要应酬喝酒,肚子便比别的部位要圆润些,总也减不下去,没曾想忧思过度,竟连这肚子都下去了。
“爹爹放心,我没事。我是在太后娘娘身边侍疾,那些人就算再放肆,那也不敢动到太后的头上,慈宁宫都是安全的。倒是你们,在家里一切都好吧?”
之前她留在宫里的理由就是这个,太后突发头疾无人照料,她在慈宁宫侍疾。
“我们能有什么事,就是那几日九门都关了,大街小巷全是带长枪的将士在走动巡查。说出去谁敢相信,京城啊,白日里竟没人能上街,安静的像是夜里。”
“后来听说是摄政王进城平叛,没过多久城门就开了,街上也渐渐有声响了。”
卫南熏一听到摄政王几个字,立即坐得板正了,眼神也飘忽不定起来。
好在卫荣德还在侃侃而谈,并没有发现女儿有什么不对劲。
“要我说啊,还是这摄政王有本事,能上阵杀敌,也能治国平天下,真乃我大燕的镇国石。”
卫南熏没想到,居然能从父亲的口中听到赞扬裴寂的话。
她心中不免一动,试探地道:“父亲也知道摄政王?”
“大燕上下何人不知摄政王的威名,为父这些年往来西域做生意,人家知道我是大燕的商人,连价钱都比给其他地方的高,便都是靠着镇守边关的摄政王。”
“摄政王厉害着呢,若不是我没本事,我都想跟去军营随他上阵杀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