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你们可算相信我啦?不会再折磨我了吧。”白米梵可不想再被掐得死去活来,那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
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那种痛苦,犹如万蚁噬心。
“这是你的令牌?”一块令牌宛如鬼魅般出现在白米梵的眼前。
“是的。”白米梵伸手抓了过来,放入口袋里。
“智旻上人的弟子。”老头又道。
“老爷爷,我现在还算不上真正的弟子呢,智旻上人要我十五天后赶到天灵门,拜他为师。可我如今身陷天牢,真不知道能否如期而至。”
白米梵心中烦闷无比,这一切皆是那不负责任的老爹一手造成的。
“天灵门离这里并不遥远,仅有一千多里的路程罢了。”老头云淡风轻地说道。
“一千多里呀,如此遥远的距离,仅凭自己的一双脚,又怎能赶到?唉,想着就头疼。”
白米梵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师父,现在却落得这般田地,他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着那门子急,时间还早着呢。"老头呵呵一笑道。
"对对,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白米梵不爽的说道。
"有道理,只是那太监太过愚蠢,他不知道变通,自然就急呀。"老头说道。
"嗯,老爷爷说的话在理,旁人总是不明白当事人的心情,当事人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急。"白米梵略有体会的说道。
"嘘……来人了。"老头闭上了眼睛,收起了隔音术。
白米梵也放松呼吸,贴在乱草上吟听动静,却没听出明堂,满耳都是打呼噜的声音。
他只好施展入定之法,左耳朵进右耳出,渐渐地呼噜声在耳中消失了,只听到万寂空灵。
"踏、踏……"
果然很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中,但这人似乎总是没有走进来一样,好似原地踏步。
他已感觉到了一股压力,吓得他不敢动弹半分,天牢中的禁灵禁魂对他半点影响也无。
"呵呵,挺会装的,覃老头,今日乃最后期限,如不交出破虚术,那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来人的话透出一股威严。
"这好像是圣上的声音。"白米梵更加不敢动弹了。
"上官老儿,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宁死瓦碎,你也别休想。"覃老头口气挺硬的,毫不含糊。
"那你就带入地狱去吧!"
上官说着,便向覃老头拍出一掌,这一掌看似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雄厚灵力,紧挨着覃老头而睡的白米梵,如果不能及时避开,必死无疑。
但他被一股灵力正压制着,哪里能动分毫。